游杰曹走到大厅中,乘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但是眼神也会说话,他的眼神好似在说——提炼的药汁呢?
郝长老已是憋不住,刚想蹦出话来,有人已是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这人是希升,他被游杰曹一拳打入护栏之中,他看见游杰曹手中没有任何的试管,心中已是不存一丝忐忑,放肆的大声道:“郝长老,乘风副会长,你们看,这个学徒,居然这么嚣张,没有炼制还骗郝长老与乘风副会长,这种学徒应该……”
话还未说完,胜郎拉了拉他肩头的衣裳,用手指比了比郝长老,希升一个转头,登时吓了一跳。
郝长老脸色已是涨红,愤怒地看着希升。
希升背上冷汗一冒,已是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但是已晚了。
郝长老何其的火爆,有风,拳风,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已是朝着希升打来,速度并不快,却也不慢。
看着拳头划过空气的声响,众人都知道,这一拳虽不快,却很重,打到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果然,一声闷响,大厅两人合抱粗细的柱子上,多了一个嘴角好肿淤青的人,神情**,翻着白眼,已是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郝长老牛气一喘,道:“放肆,乘风副会长还未说话,那有你话的份!”
乘风无奈地看着这个无赖的老头,这老头显然在发泄,不过这理由说得很好,不仅乘风,底下的一干人都没有理由反驳。
乘风老头没好气地看着郝长老,郝长老的脸上,犹如翻书般,瞬间露出讨好的神色,笑眯眯地看着乘风,点头哈腰,已是不能形容他。
所以,此刻郝长老看起来十分的为老不尊,显得十分的滑稽。
但是没有一个学徒和药剂师敢笑,因为代价实在太大,有的脸色已是扭曲。
所以,笑并不一定都是好的,有时候,想笑,不敢笑出来,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
有些学徒和药剂师脸色已是憋得发红。
与学徒、药剂师相反的是,希东、胜郎和胜雄,他们脸上的神色,实在精彩,笑是笑不出来了,所以,哭笑不得,只是无奈地看着靠在柱子上,歪着脑袋晕过去的希升,那种**的神态,他们这几个月,应该都不会忘记的。
乘风老头看向游杰曹,道:“游杰曹学徒,你可带来了他们要求你提炼的药汁?”
乘风老头说话的时候,希东与胜郎、胜雄,都是幸灾乐祸地看向游杰曹,目光要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游杰曹还是保持这不卑不亢的风度,不少女学徒和女药剂师,心跳已是飞速,脸看起来就好似一个成熟的好苹果。
“带来了。”游杰曹说:“还是热乎的。”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笑点,那些憋坏的学徒和药剂师借此机会已是笑出。
笑声如潮,席卷了大厅。
乘风老头也是没有制止,他也看出他们实在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