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裴本来饶有兴致地看戏，接收到华苒苒的眼神后，倒是知情识趣地扭转了氛围。
一顿饭下来，抛开男女主言语间时不时的暗流涌动，以及男主的面瘫表情，起码表面上，和谐又轻松。
饭局接近尾声，张裴向时慕雨抛出了参与他们晚上团建的邀请，程菲琳也算看了一晚上的戏，但意犹未尽，此时也终于找到机会开口。
“慕雨，一起去唱歌吧？”
“刚回来，可以感受一下国内的气氛。”
华苒苒正低头吃水果，撇了撇嘴。
要不是时慕雨说过跟这位程小姐不熟，她都真的觉得他们是不是有一腿了。
这么一想才发现，这么多年，哪怕这人到现在一句解释都没有消失了这么久，怎么自己还对他这么相信？
华苒苒脑子混沌之际，身侧响起冷冷的回应。
“抱歉，不会唱歌。”
“噗嗤……”
华苒苒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抬头对上程菲琳的目光，奇怪的是，这眼神，似乎没有太大的不快，反而有点期待？
华苒苒也没多想，不疾不徐地一边用湿巾擦手，一边故意挑衅说道。
“真没想到，时总看着无所不能，难道五音不全？”
众人：“……”
这玩笑，有点尴尬啊。
“谢谢夸奖。”
“哈哈哈哈哈……”
众人释怀地笑开。
华苒苒气结！这梗是不能过了吗？她到底哪里夸他了？
“想听吗？”
属于某人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华苒苒握着茶杯的指尖不着痕迹地收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