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跟你说这个。时沣集团性质特殊,想必公开的资料很有限。”
“我也是刚刚接到电话,来人是其中一位股东,也是我多年不见的一个小辈,十年前家里出事后,我们都没再联系。”
“诶,你在你们圈子也许听说过,以前j城时家的大公子,时慕雨。”
华苒苒脑子轰地一片空白,左心房某处跳动得厉害。
时慕雨……
小时候曾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可是……有什么不对……
华苒苒几乎屏住呼吸继续听台长往下说。
台长完全浸入在自己的情绪里,也没发现不妥,继续感慨着。
“说来也是造化弄人。当年时氏可是j城甚至全国的龙头,不知怎么一夜之间,慕雨爸爸就被判经济犯罪入狱。”
“我了解慕雨他爸爸,虽然手段也有,但绝非挑衅律法之人,毕竟他的爱人可是高院最美女法官,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会是作奸犯科之人。”
“可惜的是,他在临终前都没能拿回清白,他爱人三年后也突然意外离世。我想慕雨肯定费了不少心力,才在他们去世后为他们讨回公道,也让他们安息。”
“唉……真是没想到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锦华的后辈年纪轻轻就已经有此成就,真替他欣慰……”
时慕雨……
时家大少、经济犯罪、时氏的改朝换代、时锦华案件的水落石出……
时沣……
还有当年在时韬语文课本里发现的那首词。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