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仁微微一笑,这个时候,终于知道自己是朝鲜人,居然还知道是被日本人侵略的受害者了,早干什么去了?之前的得意劲了?之前的那副莫有荣焉的样子了?!
这种人渣,留在这世界上也是一种浪费,就让我代朝鲜人民锄奸了吧。
相守仁举起手枪,便就放在了尹金达的头上,尹金达顿时吓得瘫软在地,软得像根面条,不过嘴里还知道拼命的求饶:“祖宗,祖宗,我有钱,我知道日本人将钱藏在了哪里,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会将一切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的。”
相守仁不闻不顾,只是一枪,了却了这尹金达的生命,犯错,造孽了,那就必须要承受造孽的惩罚!
本来,他们是以为有了这五个穷凶极恶的朝鲜人应该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可是,哪里知道,这五个朝鲜人遇到了相守仁,并且,相守仁可也并不是刺手空拳的啊。
等到日本人们感到后悔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相守仁从后面直接双手握枪,大跨步的往前进,连射开枪,这两把二十响驳壳枪可是当年相守仁在法国购买到的正宗毛瑟军工厂出品,无论是在质量还是精准度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相守仁又娴熟的掌握了这驳壳枪的正确开枪方式。
这一路走来,双枪速射,鬼子们触不及防之中,顿时便就倒下去了七、八个,等到这些家伙意识到后面来了敌人,调转身子的时候,又被相守仁干掉了五、六个,如此一来,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加上前面的尹金达等五人,相守仁已经一个人干掉了十七、八个人。
负责防守在码头上的日本人与朝鲜人加起来也不过五十个左右,这顿时便就少了三分之一。
外面的东北抗联的战士们迅速的察觉到了日本人的不对劲的地方,也发出了冲锋的指令,如此一来,被两面夹击的鬼子顿时处处受挫,不过,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关东军,片刻的慌乱之后,迅速的镇定了下来,他们已经从枪声上察觉到相守仁的方向来人并不多,顿时,负责指挥的龟田正树小队长便就吆喝了起来。
“八格牙路,码头方向的来敌不多,上去五个人,从五个方向进攻,将他干掉,正面的东北军人数虽然多,但是不足为虑,留二十个人在此就地抵御。”
虽然战场上枪声喧嚣,但是依旧没有能够遮蔽得住龟田正树小队长的呼喊。
顿时,战场上响起了一片“嗨!”的声响,便是朝鲜人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再说“思密达”的了,这么多年来,被日本人长期调教之下,他们很多人造已经是对日本人有了一种固有的畏惧,便是连本民族的特色都会克制住,不敢有丝毫的展现的,这可是军令,军令素来如山!
关东军精锐无比,虽然刚才因为被相守仁在后面突然偷袭而伤亡惨重,但是,剩下来的人们并没有丝毫的惊慌,迅速的遵守龟田正树的指挥,分成了两波,五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向后方包围而去,打通退路,并且扫清后防,二十个人各自按照战斗序列,迅速选择了最佳的射击地点,进行防御正门攻过来的东北军。
而龟田正树则小声的招了招手:“河尻、波多野,你们跟我走,后面的听枪声已经人数不错,估计是两、三个人左右,不过,听那枪声从来不断,而且命中率极高,估计,那是一个强敌,咱们从侧面迂回过去,将后方给清除干净!”
河尻与波多野全都点了点头,沉声的应道:“嗨!”他们是龟田正树的亲信,一个擅长射击,还有一个极为的冷静,素来是龟田小队长的左膀右臂。对于龟田正树如此的重视码头方向的敌人,他们没有丝毫的质疑与怀疑。
正门口的东北抗联的战士们虽然也有三百多人,但是,用二十个人防御一段时间,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这方面的危险不大,但是对于码头的劲敌,虽然尚且不知道对方人数,但他们两人都明白龟田正树的判断是正确的,最多也就是两、三个人而已,不过,人人枪术了得,想来是东北军中的精锐。
因此,有了五个人前去进行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之后,再有龟田小队长亲自带队,那就更加万无一失了,也许,这样会使得那前去吸引注意力的五个人就此而丧命,但只要是为了大日本皇军,为了尊贵的天皇陛下,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也是必须的。
相守仁这个时刻,自然也不再骚、包的双手持枪,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大咧咧的射击了,一来是为了让鬼子搞不清楚究竟有几个人,二来谁也不会与生命过不去,相守仁虽然无惧也无畏,也不惧怕死亡,但是,总不能够一心求死吧,要知道,他还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去办,还有太多太多的人没有保护了,就这么的死去,那是一件多么不应该的事情啊。
躲避在用沙袋堆砌而成的掩体中,相守仁重新装填好了子弹,他现在有两把枪,每把枪都有二十发子弹,而且,射击速度相当快,完全可以连射,而在四周的隐蔽处,相守仁更是摆放了五把手枪,那是从尹金达他们身上缴获而来的,将之摆放在四周,是以备不时之需,不过,能不用,那自然是最好不用,毕竟,那五把手枪,相守仁没有尝试过射击,并不知道枪性如何,在这生死存亡的战场上,将生命寄托在这根本不知道枪性如何的手枪上,那完全是不负责任的,但有总比没有要好。
要知道,战斗激烈起来,那可是未必有时间可以从容的更换弹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