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飞扬赶回住所的时候,两位列强自然都没有睡醒,那姿态倒也非常妖娆,秦飞扬尴尬的嘿然一笑,老实不客气的躺在了中间,沉沉的睡去,这全力以赴的赶路,很是透支精力,便是他也隐隐有些撑不住了。
如果不是事出突然,还真是不能如此,以后看来一定要更加慎重一些了,要不然,出个什么意外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
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人这才醒转,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不由得脸上都带上了许多不太好说的神色,南希与秦飞扬长时间在一起,关系当然是亲近得很,对秦飞扬本就有许多崇拜之情在里面,再加上又遇到了被逼去仪我诚也寿宴献唱这事,在秦飞扬出面帮她成功解决了之后,心情激荡之下又遇上了凯瑟琳的竞争,主动的完成了壮举,也算是顺水推舟,更进一步了。
然而其实真心说起来,凯瑟琳对秦飞扬的感情究竟有多深,这还真不好说,可是前有救命之恩,后又有南希的竞争,稀里糊涂的就做成了那荒唐之事,现在是何心理还真不好说。
可是,在秦飞扬表明今天将会离开天、津回上海之后,二女不管之前是什么样的心思与感受,这个时候都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一个统一的目的,那就是将秦飞扬扑、倒,很是酣畅淋漓的再战一场,西洋女子的心思与举动还真是不能以常理来推想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巴蒂斯特先生果然到了,为秦飞扬送来了晚上的船票,而这个时候,南希与凯瑟琳居然都收拾好了行装,看样子是想要跟秦飞扬一起去上海的了。
对此,巴蒂斯特自然是喜出望外,很是高兴,要知道,他早就想让南希跟秦飞扬去上海了,可是,秦飞扬并不答应,现在可好,南希主动做出了这样的要求,看来秦飞扬也难以拒绝啊,而凯瑟琳现在是离家出走的,跟着秦飞扬离去也属正常,只是,巴蒂斯特犹豫,是不是该通知凯瑟琳家里一声。
要不然,凯瑟琳家里知道自家女儿是在南希家跟人私、奔了的话,只怕大大的不妙,不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便就没有了,自己想着将南希送走,这凯瑟琳家里就何尝没有这样的心思了?说不定,他们家也是希望凯瑟琳能够离开天、津这个是非之地的。conad1();
要不然,以他家的本事也不至于女儿离家出走一天了还没有反应吧。
于是,巴蒂斯特便就装作没有见到凯瑟琳一样,走进了秦飞扬的房间,笑着拍了拍秦飞扬的肩膀说道:“秦,还真有你的啊,一直以来,我都是以为你是工作认真,成果出色,没有想到在感情方面也是一样啊,这才咱们天、津法租界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连英租界的大美人凯瑟琳都已经拿下啦,恭喜,恭喜,真是事业、爱情两不误啊。”
秦飞扬撇了撇嘴,心道如果你知道就连南希也被自己拿下了,会做什么样的感想了,当然,这话秦飞扬可不能说,只是无奈的摊开了双手,抱怨了起来:“巴蒂斯特先生,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了?要知道,我可是一点儿也不想带着她们去啊。”
“哦,秦,就不要说这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了,好好准备一下吧,带着我们家南希跟凯瑟琳离开这里吧,其实,这对你们来说确实是好事。”巴蒂斯特重重的拍了秦飞扬的肩膀一下,长叹了一下,看来,这些日子里,法租界的高层们肩膀上的压力也不小。
别看这些小鬼子一向彬彬有礼的样子,可是一旦能够胜过你,便就会凶狠得没有人认得出来,这一点,秦飞扬是知道的。
他同情的看向了巴蒂斯特,心中也很纠结,说真的,他是一百个不愿意带着南希与凯瑟琳回上海,要知道,他回上海可是要继续“七杀令主”大业的啊,带着这两个洋婆子是怎么回事,可看着两位少女的样子,拒绝于是拒绝不来的了,如果没有昨天的荒唐事,那秦飞扬说不定就真的能够狠下心来了。
现在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插、人那什么,秦飞扬当然不能板着脸说不了,无怪乎无论是军统还是特高科都不允许特工恋爱结婚,这也是有原因的啊。
当然,秦飞扬也大可以一走了之,相信也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但是他可是个素来就很负责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没有品的事情了,自家做的事情,只有自己慢慢扛了。conad2();
看了看时间,距离登船还有五个小时,还可以够时间让他去见周青陵一面,于是,秦飞扬便就跟巴蒂斯特道个别,走到外面,对南希与凯瑟琳表明自己要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南希与凯瑟琳当然不会不答应,这个时候,她们可都跟秦飞扬好得蜜里调油一般,自然不会去多想。
而巴蒂斯特则不免有些担心秦飞扬会独自离去,但是一想到那船票是自己提供的,便就安下心来,除非秦飞扬不乘那船,那是绝对没有可能避让开的。
至于现在又多出两个位置,那必须是要尽快去落实的,现在战乱纷纷,船票可是一票难求,当然要早点预定的了,于是,巴蒂斯特也不好多说什么,拿起电话直接打电话让留船票,打完电话之后,便就继续叮嘱起南希来,好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实际上,人的感情很多时候都是相同的,便是这些西洋蛮夷实际上也是一样。
秦飞扬驱车快速的来到了新学中学,很快便就找到了周青陵,将所书写下来的培训材料交给了周青陵:“青陵,事情有变,晚上我就要乘船离开了,不要来送我,也不要难过,接下来的形势一定会非常艰苦,注意保全自己,一个半月后应该会有缓解,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周青陵知道秦飞扬找上门来一定是事情很着急了,便也不多做小儿女的姿态,将材料藏在了心口,含着泪水,重重的点着头。
“好孩子!我走了!”秦飞扬伸手摸了摸周青陵的头顶,转身离开了。
周青陵紧紧的搂住了怀中的材料,眼中的泪水终于再也压抑不住的流了下来,在心中重重的叫道:“大英雄,秦大哥,一路多珍重啊!我和我的同学们一定会更加努力,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与教导的!”
虽然秦飞扬为抗团新学小组做培训的时间还不长,次数也不多,但是他的个人魅力以及出色的专业能力与独树一帜的教学风格已经赢得了绝大多数抗团新学小组成员的认同与赞美,尤其是小组内的核心成员更是如此。con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