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比克虽然不能像莫妮卡那样根据自己的
“……那孔融没有去拿那个大梨,而是……”坦比克讲的唾沫横飞,声音也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大,而那武士也坐得越来越近,两人就快要挤到了一起。
安德烈心头的不安越来越重,他端着弩弓在帐篷附近仔细地查看着。他那不受黑夜影响的视力在这空旷的山谷里能看得很远,如果有什么魔兽想要偷袭他们,那么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一点异常都没有,空旷的山谷里,他压根就没有看到什么不怕死的魔兽的身影。只是他心里的不安却没有因此而有所减轻,反而似乎越来越压抑了。
“是我太小心,太怕死了嘛?”安德烈暗中问自己,可是他没办法回答。他现在只想快点度过这最后的五天,早点回家去,他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他就再也不会这样压抑了。看来自己还是过惯了和平的生活,遇到这样的危险地生活就会承受不住压力。
“怕以后自己是怎样也没法子上战场了,不然还没有开战就会被杀掉,因为我消极避战甚至是当逃兵了。”安德烈和自己开了个冷笑话,可是他心里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还是沉沉的压抑。
见到安德烈又重新坐下来,坦比克和那武士也只是无奈地对望了一眼,又接着讲起了故事。
安德烈的小心谨慎这些天来已经人尽皆知。白天狩猎时,尽管他是押后的弩弓手,可是他比那些在最前头的武士们还要小心得多,每每还劝阻那些稍微豪放一些的武士,让人烦不胜烦,只是他也是好意,也让人无法说些什么;等到了晚上守夜,那他就几乎是一刻不停地睁大眼睛查探着宿营地四周,也不知道这黑乎乎的他能看得见什么。不管你怎么劝他,他都是一幅非常谨慎的模样,不敢有丝毫放松,好像是有什么魔兽站在他的背后,随时要把他一口吞掉一样。
山风刮的越来越急,但已经不想二十多天前那样的冷了,再也没有那吹得人骨头里都结冰的威力,就是安德烈也完全能扛得住。
“好像要下雨。”那个武士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很有经验的下了结论。
春天里的天气变化最是无常,晚上下雨是常见的事,反正他们也不是在什么大树下面,就是打雷也不会劈到他们头上。虽然不能再烤火,但穿上雨披也不会多难受,挺一挺就过去了。
等三人穿上了雨披,大雨已经猛烈地砸了下来,打在平整的地上“啪啪”作响。火堆也很快就熄灭了,但也不是特别冷。坦比克又和那个武士讲起了故事,这次声音压低了许多。
“我再查看一次。”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安德烈只觉得很烦,说话时也不免带上了点火气,一点也平时冷静的模样。
两人都愣愣地看着他,显然也听出了他的不快。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那武士连忙提起了他的木杆铁头长枪,把还有发愣的坦比克也拉了起来。
这是安德烈第一次对坦比克这样冷淡,他也知道知道刚才的话有些伤了大个子的心,只是他现在心
大雨严重地影响了安德烈的视线,他也看不到多远,只不过是尽力察看罢了。而坦比克和那武士就更看不了多远,要不是好几个帐篷里的马灯透出来的灯光,只怕他们现在连三四米外都看不见了。
“什么都看不见啊!这雨也太大了。要是来个雷就好了。”那武士感慨了一句。
安德烈点点头,心头一震,一种极度压抑不安的感觉涌了上来,
“魔兽!”他立刻低喝了一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