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南宫琰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用比较平静的语气讲到。
“我就是不可理喻了,我就不是个女人了,怎么样?”夏喻吼完这句话,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她才不要在听南宫琰讲下去了呢。
南宫琰看着夏喻一溜烟的跑掉了,心里憋了这么久的火都发泄出來了,一张把不远处的石桌给拍碎了,而南宫琰的手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流出了丝丝鲜血。皮肉里面夹杂着石碎磨,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而当事人却像完全沒有感觉到似的。
南宫琰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屋子里一眼不发,脸如黑磨,丫鬟们一个个躲的远远的,生怕祸及到自己。
夏喻也是一脸怒气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敢说自己不女人,还说自己不可理喻,自己是不是女人他最清楚不过了吧!不可理喻,还沒有这样讲过自己呢。
平复平复,一想兰逸辰和夏昇还在前厅等着呢。自己准备收拾收拾,可是准备清洗清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屋子里面什么都沒有,自己的东西前两天已经都搬到了南宫琰的房间,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
夏喻一拍大腿,自己都搬回來了,东西也要搬回來了,夏喻站起身准备去南宫琰的房间拿些自己的东西,先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收拾一下,其他的等晚上在搬也不迟。
夏喻也是怒气冲冲的奔向南宫琰的房间,來來往往的丫鬟,下人们,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怎么回事?今天两个人都这么生气,王府里面已经好久都沒有出现这种情况了。
“滚。”站在外面的夏喻就听到了南宫琰的怒吼声,紧接着里面砰砰砰的声音想起。
夏喻一个使劲把门给推开了,一个物件朝夏喻飞來,还好夏喻躲的快,不然自己的脑袋可就开花了,不过经管自己躲的快,可是难免还是蹭到了一点。
“嘶。”夏喻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很快的就恢复过來了。
听到夏喻的抽吸声,南宫琰紧张的看着夏喻:“沒事吧!”看着夏喻揉了揉手臂,南宫琰紧张的走上前去。
“托你的福,还活着。”夏喻翻了个大白眼。
“我看看。”南宫琰说着就把夏喻的袖子给弄了下去。
“沒事。”只是话还沒有讲完,袖子已经被南宫琰给弄了上去,夏喻撇了一眼后闭嘴了。
南宫琰看着上面的淤青,心一抽一抽的,都怪自己,自己下了多大的手,他不是不知道。这个茶杯还好只是砸到了夏喻的手臂上,要是真的砸到了夏喻的脑袋上,那后果可不能想象,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先过去坐着,我去拿点药。”南宫琰拉着夏喻坐到了旁边,夏喻虽然想反抗,可是现在痛的是自己,就是在生气也不能疼了自己,也就沒有反抗。
看着南宫琰慌忙的背影,夏喻撅了撅嘴,哼,跟自己生气,她倒要看看两个人能冷战多久。
夏喻望着这一片狼藉的屋子,扔的扔,摔的摔,看的夏喻那叫个心疼呀。这些可都是古董了。随随便便一件比自己都值钱呀。
不过像南宫琰这种如此如此淡定的人,都能像个泼妇一样把东西甩成这样,可见南宫琰是该有多么生气,夏喻是该多有能力呀。把南宫琰给气成这样。
手上冰凉的触感换回了夏喻的思绪,看着南宫琰一脸自责的模样,夏喻也有些心疼了。
望着他给自己擦药的手,这时的夏喻才注意到南宫琰的手上血迹斑斑的,鲜红的鲜血因为凝固了而变得黑红,还有那皮肉里面的石屑,看上去更是狰狞。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虽然夏喻很不想问的,可是她还是忽视不了南宫琰那狰狞的手。
“沒事,你的还疼吗?要是还疼我们找太医看看。”南宫琰看着以及乌紫发青的手臂,自责的不行。
“沒事,你的手还是去看看吧!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的皇兄呀?母后呀!在怪罪到我的头上,那我就可罪该万死了。”夏喻虽然心里关心南宫琰,可是嘴上说出的话还是不饶人。
南宫琰听到夏喻冷嘲热讽的话语,忘了忘自己手,走到刚才取药的地方拿起了小镊子,药膏和纱布过來了。
把东西放在一旁,拿起小镊子处理着自己的伤口,夏喻看着他笨拙的模样:“我來帮你吧!”夏喻走上前一把把东西给夺了过來。
拿起小镊子,小心翼翼把里面的石屑给弄了出來:“痛吗?”夏喻动作小心问着。见他沒有反应夏喻继续动作着,把石屑给处理干净,轻轻的吹着气。把药给上完之后裹上纱布,看着自己完美的杰作,夏喻得意的笑了。自己就是这么吊,裹个纱布都比别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