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刚离去,忽必烈立即对蒙哥问道:“大哥,你不觉得解沅这名字很耳熟吗”
蒙哥想了想,“没印象,你听说过”
“什么谢猿我还谢羊谢马汉儿人的名字听起来都差不多”阿里不哥无趣道,“不会真帮他们找人吧那怎么找还是直接问他愿不愿为我们做事。愿意,就帮他找人;不愿意,趁早滚出去,少白吃白喝”
“七弟,不可心急。”忽必烈沉思,似还想着“解沅”。
“还是多想下,忽里勒台怎么办吧怎么自保”阿里不哥对四哥哼哼叽叽地表达不满,“什么忽里勒台,关我们什么事不来有罪,来了又怕卷入纠纷。”
“这次忽里勒台其实是脱列哥那与巴阿秃儿的较量,我们一旁观战即可,见风驶舵吧”蒙哥道。
阿里不哥还是担心,“难道我们真要听从按竺迩那家伙的安排他看起来根本不可信”
“老四认为他可信。”蒙哥两手叉了腰上。
忽必烈心神一动,似得了什么启发,叫了仆人耳语几句,与兄弟匆匆告别。蒙哥与阿里不哥为他的神秘起了迷惑,问他去干什么,他又不答,兄弟二人略使了闷气。
深夜出宫,披了件斗篷,忽必烈如同游荡在宫墙边的幽灵。有鸟咕咕低鸣,扑翅声响亮,忽必烈惊望,鸟从他头顶飞了过去。
这一惊还没定神,身边又窜来只黑影。忽必烈差点吓叫,脚往后跃了一步,与黑影拉开距离。
“四那颜如此惊慌可不好。”黑影说话了。月光透出乌云,照亮黑影,露出张英俊的脸。
“按竺迩那颜,真吓到我了。”忽必烈叹气安了神。
“是四那颜约我出来,却把自己吓着。”按竺迩轻轻浅笑,“我离开太久,父亲会起疑,长话短说。四颜颜约我为了什么”
既然如此,忽必烈也不拐弯,“想问问那颜,可否认识解沅”
“约我也来,就问这个”按竺迩的语气似责忽必烈小题大做。
但忽必烈还是看到月光下,他眼中的一瞬闪光,“那颜认识”
“未曾听闻。”按竺迩不动声色地自然微笑,“四那颜专程问这个,一定有原由才是,愿闻其详。”
“有人在打听此人,我觉着名字耳熟。”忽必烈说。
“四那颜专门问我,一定不是一般耳熟吧”
“是。以前一定听到过此名,而且就在大汗附近。但朝中没叫解沅的臣子,想必其身份极其特殊,可我就是想不起来。”
按竺迩又是声笑,“那么,向你打听人想必也一定非同一般,这才使你两事联想,要弄个明白。”
“我知道那颜你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忽必烈好奇心起。
“既然是隐秘,你又不知晓,说明你不适合知道答案。就止打住,还能得个安全。”按竺迩这话已说得很严重。
忽必烈顿时吓得脸面苍白。
按竺迩退去眼中的威胁,温和笑了,“想不到心思缜密的四那颜也会起如此单纯的好奇心
忽必烈苦笑,“与其说好奇心,不如说野心。”
按竺迩收梢轻挑,惊讶中有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