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轻轻地坐了下去，皱眉道：“菲利普先生，您这不是逗我们开心吗？价格如此昂贵的喷气式战斗机，我们的国家如何买得起？”
菲利普也收起了笑容，认真道：“白小姐，其实兵不在多而贵于精。对于武器装备来说，也是如此，虽然某种武器装备或许要贵上许多，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你们有了喷气式战斗机，那就相当于有了一道杀手锏，它的作战效能可是非常高的。比如说，你们装备五十架喷气式战斗机，所起到的作用比五百架螺旋桨战斗机还要大。因为你们的敌人装备的战斗机，一定不会比你们的螺旋桨战斗机落后，而他们又有着数量上的巨大优势，你们只能发展这种非对称作战能力，才能有效地抗击敌人，明白吗？”
白婉柔惊喜地道：“啊，这是真的吗？菲利普先生，如果你说的确实是对的，那么我回去之后一定要说服兵工局以及军事委员会那些人，等你们造出了喷气式战斗机，就从你们这儿引进一批，让日本鬼子也好好尝尝它的厉害！”
菲利普点了点头道：“嗯，你完全可以放心，这事暂且放在一边，等以后我们再继续讨论。现在我们再继续这次合作的事情。”
接下来的细节谈判非常顺利，一方面是中国代表团的成员们都对菲利普和龙魂兵工联合体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要知道他们作为干了几十年兵器工业的专家，也参与过不少与国外引进武器的谈判，以往遇到的那些军火商，不是漫天要价就是看不起他们，哪里像菲利普这样还站在他们的立场，为他们着想呢。
而菲利普也深深尝过这种苦头，作为兵工专家的肖卫国参与过无数次军事技术合作与武器引进的双边谈判，那些西方军火商和政府官员完全就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无良奸准则，他们把任何事情都能算到骨子里，常常坑得中国有苦说不出，就比如说跟美国合作的和平典范工程，那两架歼八战斗机送到美国进行改造，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跟西方军火商的谈判还经常会陷入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式谈判，比如说和平典范的歼八现代化改造项目，就是一波三折。1986年中美两国开始就引进航电系统进行商谈，中方选择美国格鲁门公司作为外方总承包商，飞机系统的安装和检测，测试及试飞则在该公司在纽约长岛的比斯派格工厂内进行，计划包括50套机载雷达及火控系统和5套备份，总价值5.5亿美元，1987年中方将2架歼－82战斗机和一架1:1实体模型运抵比斯派格，到88年双方完成航电系统的安装及测试。首架现代化的歼－82战斗机于1988试飞成功，随后飞抵美国爱德华兹空军基地进行全面的试飞，到1989年双方已经完成大部分试飞项目，美方经过试飞后认为改进后的歼－82的作战能力相当于美国f－16/79。中止和平典范计划，虽然后来格鲁门表示可以完成这个项目，但以不良部分改进为由要求中方多支付2－3亿美元，在这样的情况下，中方放弃此计划。
这样的事情还不胜枚举，所以菲利普并不想这样对待中国代表团，毕竟他骨子里还是中国人。
经过一天的详细谈判，所有的细节双方都达成一致，最后合作协议总算是成功的签订了。接下来，就是一步步落实协议的内容。为了庆祝成功签订合作协议，卡尔又安排了盛大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