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的想法是,选谁都无所谓。
集体户的人听了队长的话,也没人敢反驳,都沉默不语。
队长一看,都不吱声,那就是通过了,也就心安理得地把招工表给了他,吴友德如愿以偿地接过招工表,表情凝重,看着大家,背负着一张沉重的表格,他的心,在想什么呢?不得而知。
大家也都看着他,悻悻离去!
后来得知,他去了jl市某酒厂上班,工作是,出酒糟。
回城后,他对这份工作,可能也不是很满意。
我回到城里,在路上偶尔遇见他,本心想和他搭话,可看他的眼神,见到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脸色有点泛红,闭着嘴,表情严肃,头扭向一边,眼睛不能和我正面对视,擦肩而过。
我反倒是没有放到心上,过去的事就忘了。反倒是他,见到我还能想起那件事。
要不老话说,人那,不能做亏心事,做了亏心事,一辈子都不安生!
这就是:
上下通气,定走无疑。
生产队长,走走过场。
表面推选,无奈之举。
回到城里,也不如意。
见到同学,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