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泽收拾完毕,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陶熏然竟然有一种已婚夫妻的感觉,脑海中出现老公准备上班之前,和老婆吻别的情景。
但是这种画面太幸福,让她不敢继续想下去,生怕梦幻的泡沫过于膨胀,轻轻一碰就碎掉。
这张俊颜,她几乎每天都会看见,即便是在过去分别的两年里,依然会每天拿出來复习一遍,然而今天她却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
今天的他,似乎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甚至让她有一种想要将他藏起來的冲动。
“盯着我看什么呢?”程越泽看到陶熏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皮肤好好。”陶熏然伸出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按了按。
“我这是被占便宜了吗?”程越泽坐在床边,两手撑在陶熏然的身侧。
“恩,好便宜啊。”陶熏然说完,将头蒙起來。
程越泽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随着某人轻笑而颤动的被子,抬手将被子扯下一点,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回來。”
说完便起身离开,陶熏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生出一丝落寞,说好的吻别呢?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从床上坐起來,准备去洗漱,抬眼却见到程越泽突然又返回來了,连忙用被子将自己遮好。
睁大眼睛看着他,走到自己的近前停了下來,还沒等陶熏然开口,嘴唇就被一副温热的唇覆住。
陶熏然回过神來,程越泽已经不在卧室里了,原來他是回來补上这个吻的。
裹上程越泽的睡袍走进浴室,打开睡袍的那一刻,陶熏然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身上的痕迹,为什么她自己一点印象都沒有。
想來自己的初吻和初夜都给了程越泽,他拿走自己初吻的时候是在他喝醉的时候,而初夜,则是在她自己沒有意识的情况下丢的,想想也是醉了。
洗好之后她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題,她现在根本沒有衣服可以换,想起來刚才程越泽临走之前和她说的话,叫她等他回來,她现在的状况,不等也不行啊。
程越泽一出门就联系魏子熙,昨晚他将杨棋肃交给他看着,现在该是算账的时候了。
杨棋肃被关在酒店房间,嘴被封住,反手被捆在椅子上,他一直奢望着杨棋涵能來救他,等了整整一夜,当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心里生出了一丝希望,在一瞬间就破灭了。
程越泽一脸冰寒的走向他,看的杨棋肃心里发慌,他沒有想到,时隔两年,程越泽对陶熏然依然这么在乎。
“让他说话!”程越泽对一旁看守的人说道。
待能够开口说话了,杨棋肃开始求程越泽放了他,“程少,真的是误会,我只是看熏然喝醉了,所以带她到酒店休息,凭我们两家的交情,我怎么可能伤害陶叔的女儿呢?”
“误会?”程越泽抬眼看向杨棋肃,又向他走了几步,“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你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程越泽说着,抬脚踢向杨棋肃的胯间,吓得杨棋肃发出一声惨叫,待他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程越泽的脚落在他两腿之间的椅子上,于是松了一口气。
“说了这么半天,是不是口渴了?”程越泽靠近杨棋肃,出口的话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不等他回答,程越泽站直身体,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
那人转身离开,再回來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程越泽点点头,于是那人便走到杨棋肃面前,捏住他的嘴,将红酒灌了下去。
“咳...”杨棋肃被呛到,拼命的咳嗽,带他缓过气來,问程越泽,“你给我喝了什么?”
程越泽沒有回答他,因为他知道,马上杨棋肃自己就会找到答案。
果然,过了几分钟之后,杨棋肃感觉到了浑身燥热难耐,顿时明白过來自己刚才喝的是什么。
“怎么样?我说过会加倍奉还,现在还只是个开始!”程越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旁边的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杨棋肃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身体好像要炸开了一样,而他现在被困在椅子上动不了,现在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你饶了我,我昨天真的沒有碰熏然一根汗毛。”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过來,自己被杨棋涵利用了,他也被表面的假象迷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