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传言都是真的,你真的不行?”陆医师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越泽。
“你!”程越泽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变笨了,竟然不知道如何來反驳他,“你走吧!”
程越泽说完,转身回到卧室。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程越泽攥着拳头,才发现手里还握着一样东西,心里腹诽,衣冠禽兽,这种东西竟然也随身携带。
程越泽慢慢的走向床边,将陶熏然扶起來,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好热...”陶熏然抬手扯了扯领口,她的披肩已经不见了,礼服的领口本來就大,经她一扯,风光无限,程越泽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住了。
只感觉喉咙很干燥,心里也跟着烦躁起來,抬手松了松领带,程越泽的内心还在挣扎,他不想看着她难受,可是他要是今天要了她,他不敢保证她不会恨自己。
陶熏然稍稍有了些意识,微微抬眼看向程越泽,试图将他推开,“你别碰我...”她现在沒有力气,话语里带着祈求,“你走开...”
看着她的样子,程越泽一狠心,手上使力,将她放倒在他的身下,这下陶熏然反抗的更加厉害了。
“宝贝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程越泽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拍了拍,试图让她看自己一眼。如果她认出來是谁,应该就不会这么害怕了吧。
陶熏然这次好像听到了他的话,睁开眼睛看向他,“泽...”
她的声音很轻,软绵绵的砸在他的心上,一对水眸由于药物作用,带着一丝迷离,脸颊上挂着红晕,小嘴微张,轻唤着他的名字,这一切,都在刺激着程越泽的神经。
“宝贝儿,是我,别怕。”程越泽担心她再次失去意识,于是伏在她的耳边轻哄。
轻吻她的耳垂,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颤了颤,程越泽紧接着在她的脖颈上落下细碎的吻,一路向下,直到领口的边际才停止,最后将吻,定格在她的柔软的红唇上,细细摩挲,等待着她的回应。
一直不敢太冒进,程越泽直到陶熏然开始主动回应他的吻,才开始试着褪去她的衣服。
陶熏然开始的时候有些抗拒,但是由于身体感觉到燥热,任何一丝的凉意都让她无比的贪恋,便不再反抗。
两人之间沒有的衣服的阻挡,陶熏然触及到程越泽带着凉意的身体,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
小丫头这么主动,反而让程越泽有些招架不住,她沒有做什么,可是他的情绪却被她挑起來了。
温香软玉在怀,任何男人都会乱了阵脚,更何况是程越泽,默默的守护她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
程越泽尽量的控制自己,不想让她有任何的不适,过于紧张的他,还沒有迈出第一步,额上就已经出汗了。
陶熏然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所适从,于是咬住他锁骨处的皮肤。程越泽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了了,这一步终于迈了出去。
“嗯...”陶熏然发出一声低吟,“疼...”这种身体上的疼痛,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感。
“宝贝儿,对不起,我尽量轻一点儿。”程越泽已经在尽量控制了,但是他的丫头是第一次,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几次之后,陶熏然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痛楚,渐渐的适应了程越泽的节奏,加上药物的作用,沒要多久就让她体验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嗯...”这一次她的低吟不是因为疼痛,程越泽知道这是她给自己的提示,于是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宝贝儿,抱紧我。”程越泽带着粗喘的声音,在陶熏然的耳边低声说道。
陶熏然已经渐渐的清醒,听到程越泽的话,于是紧紧的攀上他的背,“嗯...”
随着程越泽节奏的加快,陶熏然的低吟也随之增加,然后逐渐平息。
一切归于平静,程越泽将疲累的人儿抱起來,向浴室走去。
本來只想替她洗去身上的香汗,可是为她擦拭身体的时候,手心触及到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都会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一分。
有了第一次的铺垫,程越泽连哄带骗的又在浴室里要了她一次。
这是陶熏然的第一次,但是,同样的,陶熏然也是程越泽的第一个女人,他有精神洁癖,因此从不随便的触碰女人,他认定了陶熏然是他此生唯一的女人,对其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致,所以分开的这两年,仍然为她守身如玉。
在浴室被程越泽折腾一番过后,陶熏然已经疲累不堪了,明明是她被喂了药,他是來帮她解药的,可是现在却好像反了过來,程总裁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还是他守护这么多年的女人,自然是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