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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给我一个你们女人绑头发的皮圈？”
“不用了，你第一次帮女人梳头，简单的梳一下就好。”
“我想帮你梳马尾。梳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梳的头发。”
“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散着头发的啊？”第一次跟顾四少见面，是自己去给娇儿送书偶然遇见了顾四少，那因为第一次见面，所以自己记得很清楚。
“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在顾宅。是我去接娇儿放学，在学校旁的柳树阴下，你穿着白色的校服留着简单的马尾，脸上带着比阳光还要明媚的笑容。那个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那个女孩娶回家！”
镜子里，是两人的笑容。
“对了，恪，昨天优姬说起她在蚀骨岛的时候的事情时，她说她的妹妹死后她被侮辱了，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
“嗯。优姬的妹妹死了之后，优姬一怒之下，失了心智便拿着刀想要杀了那个总教官，却被其他教官一齐制服，拖到训练场，轮*奸了……从那之后，优姬就再也没有躺在床上睡过一天……”
“……为什么当时你们不选择死？”夏柠轻咬着下唇，实话实说的问道“死，比起你们当时的日子是更好的选择。”
“一开始的时候小，不敢自杀。后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还活下来之后，便不甘死去。我们这些人所活着的日子都是用那些无辜死去的生命所积累起来的。我在训练的时候杀过很多人，有好人，有坏人。每死一个人，那人便会在临死前留一句话给要杀害自己的人……活下来。这三个字既是对对手的劝告也是对对手的怨咒。”
……
正午的时候，一群人悠闲的享受着下午的时光。
夏柠坐在顾四少的身边，静静的听着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讲述着他们的从前！虽然脸上一个个的都带着笑容，但是从他们发黑的眼圈不难看出，有些人彻夜未眠。
“南宫跟雪儿怎么没有下来？要不我去叫一下他们？”夏柠问道。
尼尔摆摆手“得了，你还是别去理他们的好，他们好像是吵架了！叽叽歪歪的闹腾了一晚上，熬的我黑眼圈都出来了！吧唧吧唧，嗯，这蛇果很好吃啊。咦，你们一个个的都看着我干什么？不，不是，我我平时睡觉睡得很死的，什么都听不到的～”
顾四少面色迎着阳光，问这对面的人“霓裳，你们这行规矩我也是清楚的，你这次拿了钱，却没有按照约定把蓝钻给买主带去，没有关系吗？”
霓裳盘着腿坐在沙发里，有滋有味的吃着水果拼盘，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说到“当然了，我也是一个有着道德守则的盗者，我已经按照合同约定赔了钱给买家啦！”
“啧，听说你赔了十倍的价钱啊，看来这些年你积攒的小金库不少了啊？”良医笑看着面前的地主婆。
“你们都这个眼光的看着我干什么？弄得好像你们这些度富翁们没钱似的？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蓝钻到底放在哪儿了？是不是在你书房的密室里的保险箱里放着？”
顾四少一脸平静的咀嚼着水果说道“没有啊，就在我太太的梳妆柜里啊？”
“……”
碰砰砰砰～
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