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kongwei"><divclass="ad250left">
<divclass="kongwei2"><divclass="ad250right">
嘴巴“信……信……”
男子将怀里的小女孩放到地面上,小女孩已经有四五岁大了,扎着两个冲天鬏,圆乎乎的小脸,笑起来粉嫩嫩的模样,可爱极了。
男子慢慢蹲下,口气轻柔的跟道“佳润,去那边看看妈咪出来了没有,爸爸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信佳润咧嘴一笑,两只小眼睛眯成了弯月形状,乖乖的用力点头“佳润这就去,爸爸在这儿等佳润哦~”
“好,我的佳润最棒了!”男子用鼓励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女儿,拍拍他的脑袋“去吧!”
男子慢慢直起身子,转过身,对着顾延珺叹了一声气,摘下眼镜“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顾延珺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错愕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信念?你是信念?你没有死?”
“是的。”男子沉重的点点头“这样吧,这家医院的转角处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厅,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说罢,男子将顾延珺的手拉开,独自一人领头,将顾延珺带去了一出幽静的休息厅。
休息厅只有几张桌椅,早就被其他的人坐了去,两个人最后坐在了窗户旁边的矮窗台上。
顾延珺有些激动,一路上看着眼前的男子,他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只是多了一副眼镜而已……
男子跟顾延珺坐在一起,有一些不自在,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话,而男子为了避免顾延珺的眼光,把头微微低下,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这是我的名片。”男子说着从怀里面掏出一张白色名片。
“信岸?你……改了名字?”
信岸垂着头,声音似窗外的秋阳一般暖人“你曾说过,世界上最凄悲的,莫过:生生两端,彼此隔岸。”
“你还记得……”
“当年你嫁给了慕容航之,我就拿着你父亲给的钱去了杭州,在一家中兴小企业做人事经理,这几年公司的业务不断的扩展,我也就回到了a市。”
顾延珺有些慌乱“当年……当年我之所以嫁给慕容航之不是因为我背信弃义,是我父亲告诉我,你已经……”
“已经死了!”信岸抬头,看向顾延珺,干脆利落的说道“不错,那天,你父亲的确是找了很多人来教训我。你父亲是不是告诉你,从你为我求情为我哭的时候,我便被那些打手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