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你的信与不信,对我来说没价值。爱信不信!呵呵!”
金伟民表情寡淡地扫了战旗和儿子一眼,儿子骄横气盛,无辜得罪人,但战旗当着他的面针锋相对,打狗不看主人,也是在扫他金伟民的面子。
金伟民儿子收到老爹的警告当即住嘴,只是双眼冒火地看着战旗,恨不起掀桌子打人。
战旗表情寡淡地与金伟民父子对视了一眼,又看了黑元宝一眼,准备起身告辞。
“呵呵呵!”金伟民笑呵呵地抬手隔空点了点战旗:“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嘛。呵呵!年轻人就应该气盛!小战不错!”
“小战别生气,咱们今天就是坐而论道,务虚为主,清谈为主。呵呵!”
战旗也呵呵轻笑:“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再说下去可就要收费了。呵呵!”
金伟民儿子再次忍不住插嘴:“装逼!行!给你钱,看你有这个本事赚不?”
战旗:“对金董事长,我可以赚几十万、几百万的收费项目,因为我说的董事长听得懂。但对你,我实力有限,只能赚几万块的收费项目。呵呵!所以你这种小单子不做也罢。”
“都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金伟民将茶杯不轻不重地掇到桌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儿子一眼,顺势扫了一圈,与战旗对视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多停留了一下。
“咱们接着聊。你刚才说的第二次改革,市场导向,招徕人才,拓展市场,吸收外部资源,强筋壮骨。说的很好。”
“市场导向你刚才说了,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了。还没说完吧?你继续说。”
“还有那个招徕人才,拓展市场,话我懂,但结合咱们金工的实际,具体该怎么做,你有什么建议吗?”
战旗:“建议肯定有,您想听10万元的建议,还是20万元的建议?或者买份100万的方案?”
金伟民哑然失笑,面色不虞:“你收费不便宜啊?呵呵!这建议还分级啊?”
战旗:“白得的东西总是很贱,会被斥之为夸夸其谈,别说研究实施了,连想都懒得多想。”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金伟民儿子。战旗这是在说刚才被讥讽“坐而论道、夸夸其谈”的事儿,就为这开始要收费了?还十万起步?
冷场了,黑元宝打圆场:“小战!别贫嘴了,好好跟董事长说话。”
战旗:“法不轻传,都是别人的劳动成果和智慧结晶,拒绝白嫖。”
见战旗是认真的,满桌人面面相觑,金伟民一时间有点骑虎难下。
“你先说,说得好,回头我给你酌情发奖金。”黑元宝一边打圆场,一边给战旗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