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赵重打来电话,说他们四个买到火车票了,凌晨一点半刻出发,全程大约13个小时左右,下午两点多到帝京西站。
战旗:“明天白天我很忙,没法去火车站接站。你们到站后就直接打的士来dc区的海澜国际大酒店,我提前给你们开好房间,四个人两个标间。”
“我明天中午给你们开房间,开好房后发短信给你说房号。你们到了就去前台办理入住登记,前台会给你们房卡的。你们入住后好好休息,我晚上回去给你们接风。”
“对了,明天上午记得给家里打电话汇报一下,让家里放心。”
挂了电话,战旗关掉大灯,拉开窗帘,静静地坐在窗前欣赏帝京的梦幻夜景。
隔壁1810隐隐传来电视声,战旗脑海里浮现出涂艳红很多海棠春卧、衣带凌乱的床上追剧情景,心里禁不住有点触电般的轻颤。
前世在帝京培训时,俩人虽然关系亲密,玩疯了也不避嫌,但均默契地维系着那一丝平衡,守着最后的底线。
俩人关系有实质性突破还是在七年后。那时战旗30岁,跟钱圆已经离婚了,相了十几次亲,心态随之玩散了、放开了。去湖城出差时,涂艳红接待时又一次灌他酒,于是就顺水推舟从了涂艳红。
从那以后,俩人就从亲密的姐弟升级成婚外情姐弟恋,平时不怎么联系,只偶尔夜深人静时煲煲电话粥,有闲有心情时就约会一下,小别胜新婚。
重生前一个星期俩人才约会过,时隔一个多月再见时却回到了十九年前俩人初识的时候。她很熟悉涂艳红,但涂艳红却才刚认识他,感觉好怪,分寸感还得回调。
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再搞婚外情。人这一辈子想要的东西很多,但还是得有节制,得守底线,不能太任性。互相喜欢可以,心照不宣地好好交往就好,其他的那些摆不到台面上的事情就算了。
摇摇头,战旗将那些陈年往事重新按回记忆深处,开始认真谋划推演赚钱大计。钱是男人的脊梁,赚钱是男人的天职,满脑子都是女人,整天想着泡妞的,迟早要被社会毒打。
早上五点半,战旗果断起床晨跑,虽然艰难,但既然开始运动打卡了,那就必须风雨无阻地坚持下去。
今天8月4日星期一,培训班开班,印象里上午是开班仪式,下午搞团建活动,没啥正事,到时正好补觉休息。
穿过大厅时,沈梦和范玲玲正怏怏地强撑着给早走的客人办退房,战旗远远地隔空挥手打了个招呼,收到两个小美女甜甜的笑脸和敬佩的目光,当即就心情倍好,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美女确实是男人奋起的动力。
晨跑回来时,前台办理退房的人更多了,沈梦、范玲玲和另一个同事忙得头都抬不起来。战旗没凑上去添乱,回到房间用座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给沈梦简单说了表弟赵重和三名同学下午入住的事情,拜托沈梦忙完了早高峰后抽空帮忙预定两个标准,然后将房号发给他,并交代下午接班的同事到时给赵重他们房卡。
沈梦喜滋滋地应了。战旗能找她办事,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