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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脂山泉亭风月事(2 / 2)

“你……”方才那一瞬间,江瑚很清楚自己看见了什么,不仅仅是蝶珊光洁修长的大白腿,还有……</p>

可是,江瑚根本不敢动,也说不出话来,正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他嘴上。</p>

蝶珊和江瑚保持着一段距离,至少还听不见对方心跳,说道:“你知道,我最恨你这张嘴,现在你不要说话,点头或者摇头,回答我。”</p>

蝶珊的话很简单,很大胆:“有一句话,母皇说的很对,要留住一个男人,不仅仅要抓住他的胃和心,还要把男人放进自己的肚子里。”</p>

“现在我问你,我愿意先给你你想要的,你愿意帮我么?”</p>

蝶珊这话什么意思,老道的江瑚怎会不懂,江瑚吃惊,又气道:“你母皇都教了你什么……”</p>

“嘶……告诉你不要说话……”蝶珊一手捏着江瑚下颚,直把匕首扎进他嘴里:“点头,或者摇头。”</p>

现在,江瑚还有的选么,他能选么!</p>

这一刻,江瑚似把自己上刀山下火海,肉身金刚不坏的本事都给忘记了,一把小匕首能对他怎么样,可他还是点头了。</p>

蝶珊笑了,因为这个男人终究是服从了自己,令人满意:“很好,你的选择我很满意,所以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我回令你也满意的。”</p>

将匕首从江瑚嘴里拿出,蝶珊突然一手下刺,只听“嘶啦”一声,下边一片冰凉。</p>

江瑚不自禁低下头看去,说实话心脏都快停跳,还以为这丫头要阉了自己。</p>

但蝶珊身子向前一探,居高临下和江瑚胸贴着胸,面贴着面,手握匕首,低头俯视。</p>

本来花容娇好的面色,此刻变得通红一片,直红到脖颈,彩瞳神色逐渐自我迷离。</p>

似是威胁,似是挑逗,蝶珊又将匕首贴在江瑚嘴上,笑着问道:“我保证,在我登基继位之后,我的境界一入主道境,你就可以走。但我也不逼你,在这条件上定个期限,从现在起到两年半之后,不管我境界入不入主道境,只要你可以走你随时走,告诉我行不行?”</p>

这还有不行的么?</p>

江瑚当然点头,反手把蝶珊抱紧,趁着那毫厘之差未进,不愿她做出后悔的事。</p>

江瑚看她好一会儿,说道:“你说的话我都听,但我不需要你付出什么,只因为我喜欢你。”</p>

“呵……”蝶珊被气笑,冷冷说道:“我愿意把我自己给你,可你却不想要,你这到底是什么态度?”</p>

“因为我们都会后悔的。”江瑚说道。</p>

江瑚不敢让她继续这种愚蠢的举动,后悔的时候,那才叫晚了!</p>

蝶珊紧盯着江瑚,手里匕首紧握,真的好恨不得给他一刀。今天自己都这么主动了,可你个混蛋敢拒绝我!</p>

好一会儿,蝶珊将匕首扔掉,掰开江瑚阻止自己的手,居高临下说道:“你后悔是你的事,我后不后悔你说的不算。”</p>

“切呵呵……”蝶珊笑颜展开,完全将自己放松,不和江瑚较劲了:“除非,是你那方面不行,那么多次下手的机会,喜欢我却不碰我,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呀?”</p>

她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p>

但凡还是个男人,听到一个女人的这种话,即便明知是激将法,那也该让她看看你行不行。</p>

“你不要刺激我!”江瑚经历太多,现在还理智的认为,今天只要做了这种事,未来某一刻必定会后悔。</p>

蝶珊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身子矮下,面对面与江瑚水平相对,轻语嘲笑道:“我感觉到了,原来你真的不……”</p>

江瑚没有让蝶珊这种恨人的话说完,用行动让她知道,怎么叫行……</p>

山崖下,清泉凉意伴着风,吹散今天夏秋炽热,这一夜的凉爽,让人难以相信是否真实,过后是否又要回到那个残酷的世界。</p>

“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被人压在下面。”一个翻身,蝶珊把江瑚放到,两只利爪抵在江瑚两胸上,似要把他的皮撕下来。</p>

“堂堂公主,又是太子,怎么像个女流氓,对我的胸这么感兴趣么?”江瑚胸疼,实在是受不了蝶珊抓胸魔掌。</p>

俯下身来,蝶珊调笑道:“不只是对你的胸感兴趣,你全身上下有意思的地方多了,等会去你可让好好研究明白,那地方为什么会这么神奇。”</p>

江瑚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蝶珊了,这还是她么?</p>

冷冷笑着,花容已乱,随即蝶珊整理衣裙褶皱,笑面观望着山下风景,像是做了一件伟大的事,得意的不得了。</p>

穿上自己那被她撕的破烂的衣服,江瑚背后拥上,双手扶胸,一报还一报,绝不让蝶珊多占半点便宜。</p>

“我怎么感觉,你这副表情像是预谋已久呢?”事情已经做完,江瑚也只能坦然接受这个事实。</p>

就像任朗说的那句话,“没有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现在”。</p>

此刻,此时,江瑚珍惜这一切!</p>

“唉……”蝶珊叹息,说道:“人生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很奇妙,我喜欢,很快乐。但说实话,像你这样强壮,除了你那二位娇妻外,在外面你还有多少女人?”</p>

突被问起这么一个严肃的问题,江瑚当即整理自己的衣服,心虚不言。</p>

眉头蹙起,又豁然开朗,蝶珊不在乎的随意说道:“看来不少,怎么着也得十个八个?”</p>

“瞎说,顶多算一个半。”江瑚不想认,可不说实话都不行,不然凭她瞎猜,更冤。</p>

“什么叫一个半?”不知道从哪儿捡回了那把匕首,回身搂住江瑚脖子,蝶珊问:“我不和你那两位娇妻比,她们在你心里的位置必定很重,我也不在乎你有多少个女人,只要你想要,全天下的女人都给你,我也不在乎。”</p>

“可我就问你,我在你心是个什么位置,你外面的一个半女人在你心里又是什么位置,她叫什么名字,她好,还是我好?”</p>

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问男人这种要命的问题?</p>

确实把江瑚问的哑口,这叫他怎么回答。</p>

江瑚实话,认真说道:“一个叫花蓝咫,是个苦命女人,还有一个更苦命的叫南媛,两个人为了一起救我,一个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另一个死了。但不管怎么看,你和她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都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要比呢。”</p>

“实话?”</p>

“嗯!”</p>

看了江瑚好半响,蝶珊才放下匕首,说道:“死了也算一个,非说是一个半,怎么想的。”</p>

她竟也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结。</p>

江瑚心里悲叹:“因为南媛我都没碰过几次,所以算半个。”</p>

“现在有了我,你有五个女人,在你心里位置是怎么放的?”蝶珊居然又问这种要命问题。</p>

回不回答都要死,江瑚干脆严肃分析道:“双妃和秦玲玄是我明媒正娶,对双妃我是日久生情,对玲玄我心中有愧疚,是真真的真心喜欢,爱她们。至于花蓝咫和南媛,那半个我就不说了,我们尊重死者。而对花蓝咫,我更多的是心疼,怜悯,对不起她。”</p>

“你根本无法想象,这两个苦命女人的经历,又是怎么样活下来的。”</p>

江瑚不想再说这两个苦命女人,转而对蝶珊说道:“而对你,我是一见钟情,一心一意的喜欢,爱护,珍惜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感觉,就好像上辈子也认识你,这辈子注定了我要和你纠缠不休。”</p>

听听这认真的分析,蝶珊都没法子说什么。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是那么不讲道理,更何况是一个男人对几个女人的感情。</p>

“我不问了,反正现在你身边只有我,两年半时间内,你只有我。”什么样的感情,能让蝶珊这样对待江瑚。</p>

蝶珊又道:“走,回湖边你和我的家,让我把你的身体看个通透,如果你也想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把我的身体也看个透彻。”</p>

江瑚诧异,今天的她没了往日高傲凌厉,变得这般妩媚,一个女人诱惑一个男人的那种妩媚。</p>

江瑚又诧异,又恍惚,说道:“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蝶珊,这么如狼似虎的话,不像是你这种人能说出口的。”</p>

蝶珊冷冷道:“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你更不了解你自己。”</p>

“还有我要告诉你,你放在我屁股上和胸乳上的手告诉我,你想要这样做,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未免也太诚实了。所以就今天晚上,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快点把你的人和心都留在我这里。”</p>

彩色瞳眸早就迷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用这种姿态面对这个男人。</p>

“我一定是疯了!”蝶珊内心很肯定。</p>

“呀,对不起……”嘴上道歉,江瑚手上力量更过分:“我情不自禁想对你干坏事儿……”</p>

从他们互相占有彼此开始,江瑚已无法拒绝蝶珊。</p>

下山,上马车,回到湖边房子,两个人像是被黏在了一起,一秒都不曾分开,欢欢喜喜,亲吻着,索取着对方更多。</p>

朝阳依然璀璨,只是清晨多了几分寒意,当江瑚在睡梦中感受着怀里温暖的人儿不见了,猛地清醒,瞬间就感觉自己是不是大梦一场?</p>

幔帐薄纱透光,只见人影晃动,似乎刚出浴,披上衣袍,发丝湿润滴滴水珠。</p>

“不是梦!”</p>

如此真实的感觉怎么可能会是梦,江瑚跳下床,走进她,温热伴着淡淡幽香飘渺整间屋子,雪白肌肤大红衣袍下若隐若现,江瑚情不自禁回想起,昨晚绝艳观赏,陶醉着……</p>

“晚上睡觉就像猪一样,还拱我,哈喇子弄得到处都是……”她不断抱怨着,可面色娇艳爽笑。</p>

听着她的抱怨声都蕴含着甜美,江瑚又心动,不由自己从被背后抱住她。</p>

“真好,真好……”</p>

投入这温柔香,江瑚才感觉这座房子有了家的温暖。</p>

“唉……”可是,蝶珊直直的叹气,回身搂住江瑚,毫不留情面说道:“昨夜可是说好了,就这一夜,我满足你所有要求,但是现在……”</p>

“现在?”看她面上高傲严冷,江瑚觉得她要翻脸不认人。</p>

蝶珊笑说道:“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你没机会了。”</p>

“不过,看在你令我欢愉的份上,再让你抱会儿。”</p>

难以控制和驾驭的女人,江瑚只觉得和她关系很生份,昨夜的柔情今晨已不在,就像干枯的河床,裂了!</p>

看了蝶珊好一会儿,江瑚硬挤出一句话:“你……你在和我开玩笑么?”</p>

眼前的女人已不是个小姑娘。</p>

蝶珊说道:“谁和你开玩笑,我每日处理朝政,至三更才歇,不入五更起身,像你这么壮的男人,若要我再陪你,岂不累死。”</p>

江瑚想想,确实有道理,十二个时辰,蝶珊也才休息不到三个时辰,若要再陪自己欢乐,真要把她活活累死。</p>

“行了,给我擦干头发,化妆,随我回宫去。”推开江瑚,毛巾丢过去,竟又像是使唤奴才一样。</p>

江瑚这个色鬼,冤大头,任劳任怨,直到入宫,与蝶珊分开,又见到任朗,被其取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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