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湧安虽然相识一月有余,但在情感上产生的那种兄妹情义、少女情怀,蒙汉友谊,羡慕之情、敬仰之意,交织在一起,已经溶入她的体内。
他们两人突然间要分离,使她内心涌起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一股酸溜溜情意冲入鼻腔,不由得两眼滴下了泪珠。
是的,在这广袤的大草原,在这人烟稀少的大草原,遇到内地来的人很不容易。
特别是像湧安这样潇洒英武,武功高强,聪明睿智少年,许多少女都是一见倾心。
何况,她与湧安无话不说,心扉敞亮,俩小无猜,情感纯洁。她们两个很能说得来,谈得很投机。这种缘分百万人之中也是很难遇到。
她整整一晚上没有合眼,眼角都产生了些血丝。她想了又想,最后,她亲手缝制了一个小皮囊,在里面装满了铁弹子。
她是这么考虑的,湧安赶着一群马,很扎眼。现在兵荒马乱,土匪、军阀横行。让他带着铁弹子,加上他那一身功夫,打败几个土匪没有问题。
大草原的清晨,金色的太阳在东方冉冉升起,光芒万丈。
一望无际的鲜花碧草,在微风的抚摸下,轻轻地摇啊摇。
它们好像是在向远行的人儿,致以最美的告别礼。
绿草丛中的马儿,在昂首高歌,它们祝福远行人儿,一路平安。
乌吉斯格朗一家欢送湧安等人,祝愿他们一路顺风,吉祥如意。
湧安的心仍然在碧绿的草原上,驾驭着骏马,驰骋在无垠的草丛中,享受着鲜花野草的清香,草原微风的抚摸,悦耳的蒙族古老民歌声,悠扬的蒙族乐器吹拉弹奏的乐曲声,篝火烧烤羊肉的醇香。
乌吉斯格朗轻轻喊了声:“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