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还等着你发现那些蛊卵的事来个大彻查,到时候好借机给你多弄点麻烦出来。可你好像一点都没有发现蛊卵被化的事,让他们少做了什么事。也因此少掉了不少功劳,使得他们好郁闷。”
站在胡映雪身后一步位置的慕天玄失笑,“映雪,你今天话很多啊。”
胡映雪回了下头,“他让咱们几个吃了那么多苦头,当然多让他郁闷郁闷,最好能直接气死了。”
噗!魔蛊虫鬼吐血了。不过他可不是单纯的因为听到胡映雪的话被气的吐血,主要的原因是幽蓝草已经在破坏他周身经脉,这让他体内源力暴乱的就跟那些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废墟碎片中四处乱撞的虫族和魂兽一样。
魔蛊虫鬼出关后第一时间赶到虫族和魂兽的营地,不但是想确认下那边出了什么问题,还想利用虫族和魂兽让自己恢复一些。看到那些虫族和魂兽都已经被幽蓝草侵蚀,担心自己也被牵连,他没有动。
自己也中了幽蓝草的毒,魔蛊虫鬼顾虑吸收那些虫族和虫族有可能让自己的中毒程度进一步加深,一直咬牙挺着。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眼看着形势每一个地方是对他这边有利的,另一张底牌已经确认确实失效了,他决定豪赌一次。
魔蛊虫鬼突然猛的拉开与胡映雪之间的距离,然后仰头发出一声长啸。就跟受到了牵引一样,本来还在四处乱撞的虫族和魂兽在听到长啸时立刻停住,然后纷纷转头朝魔蛊虫鬼所在的地方靠过去。
和魔蛊虫鬼废话了那么久,胡映雪就是在等他这么做。看着大片虫族和魂兽在魔蛊虫鬼释放出的黑雾中化为需有,她转头看向慕天玄等人:“你们将要带走的人带走,剩下的就看我的吧。”
慕天玄伸手勾住胡映雪的腰,用唇在她眉心轻点了一下。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说,他召唤出了雷火鎏虹剑和小紫,带头飞朝那些不知道该藏到哪里才安全的修者。一张张网对着那些修者抖出去,收回来时里面至少捆着一个修者。
慕天玄开始动手,其他人和一众妖兽在尉迟瀚宇开始行动时也纷纷动起来。跟随魔蛊虫鬼的修者数目虽然没虫族和魂兽那么多,也不算少。和二十几个人和一群妖兽比起来,只能用悬殊来形容中间的差距。
可是有时候,拳头大就是有绝对的优势。这二十几个人,莫离他们跟随青阳时就已经是圣者了,胡映雪、慕天玄的徒弟徒孙们也都是神尊巅峰,再加上十多个圣阶的妖兽和近百个神尊巅峰级别的妖兽,魔蛊虫鬼那些手下数量再多也没用。
若是那些人还知道联合起来,或许还能拖延一下时间。可惜那些人的脑袋和他们的主子一样不够用,这时候只想到自己一定要逃出去,就算是血亲、夫妻或者好友,也没人愿意为了让别人逃出去牺牲自己。都说不上是各个击破,反正所过之处都没遇上太大的难度。
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容易解决,跟随魔蛊虫鬼多年的左右使就很难缠。青阳身边能有那么多圣者跟随,大半原因是他的家族。魔蛊虫鬼没有这种背景,但他好歹也如他所说的在圣天域活了很久。左右使从小被他收养,因为他们最先不如圣者之境被他任命为地位仅次于他的左右使。
在胡映雪出生之前,左右使就已经是圣者了。他们手底下都有十来个傀儡人,是与他们一起被魔蛊虫鬼收养的人,修为也都是圣者之境。因为在被培养的过程中表现出了想要取代魔蛊虫鬼的野心,他们被魔蛊虫鬼炼制成傀儡交给左右使使唤。
别人都羡慕魔蛊虫鬼将那些圣者之境的傀儡人全部交给了左右使,却不知道左右使宁肯没有这份厚爱。按照常理的话,一个圣者带着十几个圣者之境的傀儡会相当难缠。只可惜炼制那些傀儡的人是魔蛊虫鬼,魔蛊虫鬼炼制傀儡的技术和他的阵道一样低能,而他本人却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
要操控那些傀儡人,左右使就不能动。专心操控那些傀儡人,却只能让一个傀儡人灵活的按照他们的指挥与人战斗。战斗力远不上他们本人直接出手,只是在对手很强的时候能用来消耗对方的战力,同时会保证自己不会轻易在战斗中受伤。然而这种保护局限性很大,就怕遇上个战力太强的对手、
魔蛊虫鬼不止一次的和左右使说过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左右使对这话绝对一点怀疑都没有。看这情形,魔蛊虫鬼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别说全身而退,元神逃走的几率都不大。再看他们,慕天玄和尉迟瀚宇才对着他们出了一招,就已经让他们确定今个是别想逃走了。
或许是因为已经认清了自己的结局,左右使的抵抗有些消极。虽然用那些圣者之境的傀儡人给慕天玄、尉迟瀚宇两人制造了不少障碍,结果就和他们预料的一样根本阻挡不住。尤其是尉迟瀚宇那边,一剑解决一个傀儡人,看的右使都想直接举手投降了。
不说左右使不是需要带回去受审的人,他们的结局在被魔蛊虫鬼选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法做改变。身魂俱灭,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魔蛊虫鬼加在他们身上的束缚。在临死的那一刻,他们发现自己居然是感到松了一口气,只可惜不会有来生了。
因为契约,左右使临死前想的东西会直接传给魔蛊虫鬼知道。这个时候,魔蛊虫鬼正在努力炼化从虫族、魂兽身上汲取的力量。脑中突然多出不属于他的情绪,还是很高兴终于可以摆脱他了,差点让他直接走火入魔。
压制住体内再次暴动起来的源力,魔蛊虫鬼分出一些精力看了眼周围的状况。这一眼让他差点没压制住体内暴动的源力,因为他发现除了虫族和魂兽以外的手下竟然一个都没给他剩下。这个发现让他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但他可以肯定现在的他绝对不能生出后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