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念,没有原因,没有理由</p>
“姐,你还没有吃晚饭吧”黄祥云和她亲吻之后,慢腾腾的开着车,转头看她,柔声问道。</p>
杨洁美丽的眸子轻轻闪烁,唇边荡起一抹甜美的笑意:“没有,姐想吃你做的饭。”她的声音很轻,那个“吃你”两个字拖得很长,还微微的颤,透着一股子深深的媚意。</p>
黄祥云心里打了一个哆嗦,坏坏的说:“好啊,那我就让姐姐好好的吃我做的晚餐”他也特意把“吃我”那两个字拉得很长的尾音,很暧昧。</p>
两个人心里都翻腾着火热的躁动,恨不能立刻就一起做些什么。可惜这里是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如织。欲做而不可得</p>
于是,黄祥云踩了一脚油门,金杯车加快了度,在茫茫车海里穿梭,不久之后就消失在这条大街的尽头处</p>
这里,是一片树林,在月光的映照下,美丽而恬静</p>
一辆金杯车停在树林里,车在不停的摇摆,出痛苦的哀鸣,这哀鸣声虽然远远不如车里那女子如泣如诉的幽幽欢呼哀叫动听,却也为这旖旎的夜色,增添了几许不可言说的暧昧</p>
几度花开,几度花谢。</p>
已经不知攀上了几次极乐的巅峰,昏厥过几次的杨洁,赤着粉润光腻的身子,伏在黄祥云的身上。</p>
她美丽的玉体上还覆盖着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儿,在透过车窗照射进来的银色月光下,如同珍珠般闪烁着神奇的光芒。这一刻的她,美如神诋</p>
“姐,美吗”</p>
黄祥云轻声的问她。她美丽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那是她刚才快乐到不行时候流下的泪水</p>
都说,女人在最快乐的时候,总是和平日里的她不同。果然如此,杨洁在这样的时候,会哭,会叫,会疯,会笑千姿百态,演绎出形形色色不一样的她自己。</p>
一个人,究竟有多少张面孔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即便是再权威的人士,面对这个问题,也会心怀敬畏的不敢妄加断言。</p>
就像希枢柯克某部电影里那个精神分裂病人一样,在一个躯体里,藏着好多个不同的面目和灵魂</p>
如果说一个男人拥有十张面孔,而一个女人绝对会拥有他双倍的数目。相对于男人而言,女人的内心世界更丰富,更复杂,更加的多变</p>
黄祥云喜欢在和心爱的女人一起共赴鸳梦的时候,挖掘和欣赏她们种种不同的表现和神态。而他甚至也能够随心所欲的让她们呈现他想要看到的那一种形态,她们也能准确的体会他的所需</p>
这,便是爱人之间的一种默契,或者说:心有灵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