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伋有些受宠若惊,面上却并无显露,拱手,“是。”
两人一同朝着养心殿走去,宫人们远远跟在身后。
“夏伋,本宫有一个问题想听听你的高见。”
“臣不敢,殿下请问。”
想到国库,夏含玉面露无奈,“本宫想替王将军筹集军饷,除了国库,还能如何筹集?”
夏伋不曾想夏含玉会问这般问题,眼眸微敛,“若是臣,会先从商人下手。”
“商人?”
夏伋提醒:“士农工商。”商排最后。
夏含玉眼眸一亮,忽的一把抓住夏伋的手腕,“本宫明白了!”
“朝廷自古重士轻商,商人地位低下,即使到了我朝,三代之内亲属中有人经商者依旧不得参加科考,不得入仕为官,若本宫让父皇降下圣旨,为了子孙后代,他们自然迫不及待便愿意拿出银钱。”
她怎就没想到呢!
“夏伋,你可真聪明。”
话落,夏含玉提起裙摆便朝着养心殿跑去。
夏伋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残留着专属于她的余温,凌厉的眉眼微动。
夏含玉跑至养心殿前,理了理裙摆,跨步走了进去。
“见过父皇。”
皇帝抬头看她跟个花蝴蝶般,也忍不住笑了笑。
“玉儿此时来找朕所为何事啊?”
夏含玉走都他的案桌旁询问他,“儿臣想问父皇,王将军如今已然官复原职,是否很快便要回边关了?”
皇帝颔首,“确是如此。”
“那父皇可有准备好军饷让王将军亲自带过去?虽说王将军是被冤枉贪墨军饷的罪名,但这贪墨军饷的事却是事实存在的,父皇难道从未曾想过如何补偿边关将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