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孩子整天不是练功就是铸炼。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难道要向我提与赢如嫣的事?传他进来吧”。
“父皇,父皇,孩儿有要事~~~峪晨抑制不住放飞的心情,峪皇在御书房内已听到峪晨的声音。
峪晨的到来峪皇即刻吩咐左右退下,御书房内就剩父子俩人。
“父皇我想与如嫣姐~~~”峪晨本想说远游,但又怕峪皇不准,说道此处稍有停顿。没想到却被峪皇接了话,“你与赢如嫣尊者的事为父已知道了,准了”。
“什么,父皇你说准了”?
“呵呵,瞧你急得那样,对父皇,准了”
“谢父皇,父皇万岁,哈哈哈哈我走了,与如嫣姐去东岳一游了”。”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的跑了。
“什,什么……东岳~远行~~~就一天心都跟人跑了,双宿双飞了”。当然峪皇也不是那种拘小节之人,虽然会错意但也没有阻止。他知道,峪晨与赢如嫣这一次远行,绝对会是受益匪浅。请来碧琏尊者暗中保护之外就再无干预。
皇子寝宫
“如嫣姐,我父皇准了,我们这就出发吗”。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峪皇这么快就准了。赢如嫣体会到峪皇的信任,对这次远行也再无顾虑。
“那我就说一说,我们此次的行程分为两个部分。首先是东岳国都,我要作为评委参加东岳铸炼师协会举办的中级铸炼师比赛。由于比赛迫在眉睫。我需要早去做些准备。我无法带你飞行,所以我飞行而去,你与我的四名随从,驾驭飞行兽前往与我汇合。然后我们再去东岳临海取异铁”。
“行,我听姐姐的安排”
一场说走就走的远行,就此开始。峪晨再次别过父亲。来到校场,赢如嫣及四名手牵飞行兽的随从已在等候。
“晨弟,这四位是薛氏兄弟,这位是大哥薛武,聚源境三重。这三位是他同胞兄弟皆是残骨武者。与你同行到东岳国都再与我会和。”
“我是薛平,我是薛虹,我是薛礼,三人也报出做自己名号”。
峪晨彬彬有礼,拱手道:“各位好,我初次远行东岳就有劳各位了”。
“小事一桩,尊主所托,我等安全把他带到就是了”。薛武并未看峪晨一眼,只是回禀赢如嫣。
”你等好生护得我晨弟周全”。赢如嫣又对峪晨又说道:“弟弟,姐姐先行一步,我们东岳见”。说罢腾起身形踏云飞驰而去,转眼消失在天际。
“我说是谁呢,这不是猎杀金骨兽的小毛孩么,害的尊主损失巨大”。赢如嫣一走,面对峪晨薛家兄弟竟傲慢起来,并不把峪晨放在眼里的薛武只顾和兄弟说话。
“就是啊,不知道方法什么迷惑了尊主,还姐弟相称”。薛平接话,话语中充满酸意。这四兄弟多年虽然随从赢如嫣身边。却早已被赢如嫣的绝色捕获,心中那里还容得他人介入。
薛礼压低声音,在薛武耳边轻声说道。“还要去办那件事呢,带着个小毛孩,要护他安全,也是个麻烦。”
“尊主所托安全把他送到东岳即可,途中吃点苦头又有何妨”。薛武故意大声毫不避讳的说道。
薛武的用意也很明白,就是要唬住峪晨。我们不送你去东岳是我们的责任。可是你自己害怕而放弃不去东岳,那就与我们无关了。
峪晨微微皱眉,不温不火的说道:“此去东岳,你等说好听是与我同行,其实说白了就是给我带路。若不愿带我去,又何必拐弯抹角?直接说出来。东岳之土识得人多了去。不是如嫣姐所托我又何须与你们同去?”
这话说的薛武一愣,这孩童言语如此犀利,倒是不知如何回答了。如果直白的回答不愿带他前去,那明显忤逆了赢如嫣的意思。若被别人带去了东岳,那必定是更不好交代。
薛礼一听不对,话语说的貌似有些僵,赶忙出来打园场。“这位少年朋友,我老大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路途遥远,途中且有艰辛怕你难以承受。其实只是好言相告”。
“哦?既然如此,那就赶快动身。若耽误了时辰,不是你们所能承担的”。毕竟峪晨也是一国皇子,气势上哪是这些人可以拿捏的。
见到峪晨言辞犀利,字字酌根。薛家四人也不敢再反驳。
“好,既然无惧,那我们就这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