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此曲,此曲不可言喻,但唱到了某家心坎里,敢问是哪位姑娘大才,请现身一见。”
“姑娘,请现身一见,某家想与你共诉衷肠。”
“你下贱,你分明就是馋人家身子。姑娘,某乃张文昌,家父万年县主簿,想请姑娘现身叙话。。。”
砰!
“谁,那个王八蛋用杯子砸我,可敢出来一战。”
“砰”又一个茶壶丢了过来,叫嚣的声音就像被扼住喉咙的鸭子,瞬间软了下去。
“娘的,老子程处默,你一个小小的主簿之子也敢在此叫嚣,是哪个裤裆里没卵子的东西把你生下来了?”一道声音嚣张的响了起来。
程家大魔王的名声在朝堂如雷贯耳,程家小魔王的名声在平康坊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位公子一发声,整个花坊都静了下去。惹不起啊,惹不起。比家世,他爹宿国公的排名在全大唐也是靠前的,手下更有金吾卫数万精锐,娘亲更是崔家的人,这要怎么比?拼爹拼不过,那就靠自己,关键是程处默年纪轻轻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校尉了,身后也有几百人的队伍,个人武力在大唐年经一代的纨绔圈子里,也无人能出其右。家世,比不过,打也打不过。那你可以继续嚣张了。
程处默中午的酒压根就没醒,被他老子锤了一顿,浑身直痒痒,无奈大唐实在是没啥娱乐活动,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去青楼去哪里?结果刚来没多久,就听到一阵仙乐,本想一亲姑娘芳泽,哪想到还有如此不开眼的人,一个万年县主簿的儿子也敢大言不惭,真当大唐纨绔不存在了。
打完人,程处默跟没事人一样,摇摇晃晃的上楼去了。至于那个主簿之子,没死就行,死了也问题不大。
李德奖和李俊在包厢和妹子玩的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在意楼下的吵闹声,在这个地方吵闹一点不是很正常吗?经常有些纨绔会为了一些花魁大打出手,而那些妈妈,根本不会去阻止,这可是宣传自己青楼的大好机会,巴不得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有哪个王子或国公之子为了自己姑娘打起来。
四人在房间推杯换盏,倒也其乐融融,清荷清莲二位姑娘此时对李俊态度更是好的不得了,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以身相许的姿态。让李德奖大为感叹就连这些风尘中人也是看人下菜碟,人心不古啊。自己不说在二位姑娘身上花了多少银两了,确实连姑娘的柔荑都没碰过。而李俊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就凭一首曲子就俘获了姑娘的芳心,看来自己得想想办法压榨一下自己的这个好兄弟,有道是不插自己兄弟两刀,难道插自己两刀就在李德奖还在盘算着如何从自己的好兄弟这个套一些好处时,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去青楼这种地方,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扰,他们还只是在喝酒聊天,要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突然被人打扰,惊吓过度可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后面行不行都还两说。所以李德奖很是恼火,这也太不给他这个卫国公二公子面子了。说难听点,整个长安城里面除了那些郡王,基本上他卫国公不虚任何一家权贵。即使是郡王,也只有河间王李孝恭,任城王李道宗少数几位战功赫赫的郡王,除此之外,他卫国公府也不必太给别人面子,这就是大唐军神李靖的底气。而他作为国公府的二公子,哪怕是在青楼,也不能给自家蒙羞。
李德奖刚要发作,却看见闯进来的是程处默这个二货。李德奖也是一脑门包。
“处默,出息了啊,现在连为兄的包厢都敢硬闯了啊!”李德奖没好气的看着醉醺醺的程处默说道。
而,程处默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李德奖,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程处默,显然应付不了这种局面。愣了半晌,程处默一脚踹向了身边的兵士:“狗才,让你在前面带路,你咋闯到我德奖大哥的包厢了,扰了我得奖大哥的雅兴,回头抽死你。”被踹的士兵,看了看李德奖,又看了看自家校尉,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