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的头发怎么秃了两块!”
“你身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谁下这么重得手!”
“谁欺负你了,谁动的手,你告诉哥哥,好不好!”
房间里,回到院里的邪月看到胡列娜身上的伤,当场就被怒火烧穿了理智。
他只不过是和院长等人一起外出采购了些生活必须,就一天不到的时间,有人居然敢这样对他妹妹。
欺负人也就罢了,但胡列娜身上的伤势,那已经不是这种词能说明的了,那是虐待和暴行。
看着妹妹头上那明显被硬生生拨掉的头发,还有那现在依旧还在有些浮肿的小脸,邪月心疼的嘴都在哆嗦。
犹其是看到胡列娜身上偶尔露出的绷带,他更是心痛得差点哭出来。
家破人亡之后,妹妹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在父亲面前发过誓的,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可现在,胡列娜却受了一身伤,他这个做哥哥的誓言根本就是笑话。
“哥,这是我的事,我以后会讨回来的。”
胡列娜双腿盘做在床上,双手拄着下巴,满不在乎的回道。
“妹妹受了欺负,哪有哥哥不去为妹妹出头的说法。”
“卓不凡和那个没有名字的家伙,是他们中的哪一个。”
邪月死死的咬着牙,简直气到发疯。
整个院里,只有这两个家伙,会有这种能力。
一个残暴得过分,一个安静得可怕。
胡列娜并没有回话,依旧拄着下巴回想着今天在林中发生的一切,双目阵阵失神。
“行,你不和哥说,哥就自己去找!”
邪月咬了咬牙,胡列娜骄傲的性子,他再不清楚不过,她说了会自己讨回来,就真的只会靠自己。
但身为哥哥,他有义务也有责任去收点利息。
“哥,等一下。”
邪月当即就跑了出去,胡列娜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邪月早就没影了。
“不好,他们俩可千万别打起来啊。”
心里带着焦急,也连忙追了出去,但她身上有伤,根本就追不上邪月。
院子里,小男孩盘腿座着,静静的盯着天上的月亮。
和以往不同,这一次,他看月亮的目光并不是回忆,而是在看某种非常漂亮的景色一样。
邪月来到小男孩的身前,盯了他好一会。
只见邪月鼻子微抽,郑重道“不是你,你身上有和妹妹身上一样的药草味。”
“我妹妹身上的伤是你包扎的吧!”
“谢谢!”
说完冲着小男孩深深的鞠了一躬。在对方一头雾水的时候,转身又跑了。
过了好一会,气喘吁吁的胡列娜才追上来。
“我哥呢!”
小男孩看着胡列娜的样子,皱着眉头道,“你这样剧烈的运动,小心伤口会裂开的。”
“他刚走!”
胡列娜明显松了一口气,缓缓走到对方身边,并肩座下,舒缓道“还好,还好,你们没有打起来。”
“你哥应该是去找卓不凡了,他一个人,真的没事吗。”
小男孩偏着向胡列娜问道。
“我哥很强的。”
胡列娜微笑着给自己比了一个大拇指,调皮的样子令小男孩笑出了声。
不一会,胡列娜自己也为自己现在的神态动作吃吃的笑了起来。
邪月确实很强,做为家族的一份子,每一个邪家的子弟,都注定了会觉醒一柄名为月刃的器武魂,因为月刃的形状过于特殊,一不小心可能会伤到自己。
于是,他们家族中的孩子在很小时就会接受相关的技巧甚至是魂技训练,以求在未来能更好也更流畅的发挥月刃的威力。
虽然邪月此时没有武魂,但那一身的技巧与实力非同小可。
当夜。
一阵鸡飞狗跳。
“院长,院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卓不凡的右手被邪月打断了!”
“你说什么!!!!”
第二天。
“院长,院长,不好了,又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