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再继续看下去,叶飞出了房间,将自己靠在墙上,点上了一只烟,深吸了一口没吐,一直憋着,直到快憋不住了,才将肺里的烟吐出。
叶飞拿烟的手控制不住的在抖,他颤颤巍巍的将烟递到嘴边,又抽了一口,呼~
“特马的……特马的……特马的……”叶飞的心里在不断的咒骂着,他们这些人连婴儿都不放过。
艹,越想越气!
刚才那个执行者死的太便宜了,本来还以为自己将他吓疯了,做的挺过分的,现在看来,轻了,还不够!
虽说执行者也是听命令行事,但叶飞才不管这个,你既然下手了,还是你亲自下的手,那就不要说什么自己也是迫不得已的话。
什么?你说执行者没说过,他已经死了?
我不管,死了也不行,死了就更不应该了,连忏悔都没有,就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猛地将烟头丢下,叶飞转身朝着执行者所在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他又转身回来,将丢下的烟头用脚踩灭了,才重新转身离开。
来到执行者的尸体所在的房间,看着他“安静”的躺在墙角,叶飞掏出了自己的手枪,近距离的射击,把枪里的子弹一股脑的倾泻在了执行者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打了个稀巴烂。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听到枪响声的史密斯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正看到叶飞站在门口,给自己的弹夹一发一发的装着子弹。
“没什么,就是觉得执行者死的太便宜了,我给他补了几枪,让他死的‘隆重’一点。”叶飞面无表情,依旧不紧不慢的给弹夹上着子弹,直到弹夹装满了,他将弹夹重新装回枪里,又将枪塞进腰间的枪套中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回答了史密斯的问题。
史密斯皱了一下眉头,不明白叶飞说这话的意思,他朝着房间里瞄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执行者被打成浆糊状的脑袋:“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史密斯问的是叶飞在他们俩分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不然怎么解释,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不见的功夫,叶飞的戾气就这么重,以至于拿死人泄愤?
“尸体,婴儿的尸体,还不止一具!”
史密斯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骨髓移植手术虽然不用马上进行,骨髓单独提取出来后,保存得当的话,也能保存一段不短的时间,但这玩意哪有现取现用来的效果好,它又不是酒,放的时间越长就越好。
他刚才看了一下,存有血袋的那个房间,具备骨髓移植的手术条件,所以孕妇生下婴儿后,婴儿也不用转移,只等那个需要进行骨髓移植的大人物过来,就能直接进行手术。
根据楼下垃圾堆里,用完的婴儿尿不湿的空箱子来说,整个二楼有很多婴儿,要不然不可能用那么多婴儿尿不湿。
他们俩进来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听到婴儿的哭声,史密斯先前还保留了一丝幻想,幻想着婴儿也许已经被转移了,结果还是……
掏出了一根胡萝卜,咔嚓咔嚓咬着,史密斯对面无表情的叶飞说道:“走吧,这里已经没什么线索了!”
跟着史密斯原路返回到酒吧里,就看到那个打着鼻环的老板正坐在吧台喝酒,叶飞心里还有着一些疑惑,就对史密斯说等他一下,他找老板问一些事情。
“法克!真是流年不利,今天就不应该开门的。”酒吧老板喝着闷酒,想起今天自己本来心情还不错的,结果就遇到了两个煞星,一言不合就要开枪,吓得自己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正在心里咒骂着,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搭自己的肩膀?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虽然这个国家并没有这句谚语,但老板此时的心情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不管你是谁,算你倒霉,正好老子心情不好,你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了?
正欲发火,就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吓得老板一个哆嗦,连手上端着的酒都撒出来了不少。
“老板,问你个事,你们酒吧昨天是不是没营业?”
问话的是叶飞,搭在老板肩膀上的那只手也是他的,他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执行者来执行清理任务的时间,会比他知道的时间晚了一天?
酒吧老板有些哆嗦的转过身,看到满脸是血的叶飞,又是害怕的一个哆嗦,酒杯里的酒又撒出来了不少。
“问你话呢,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叶飞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哆嗦的酒吧老板,安慰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