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出楼外,看着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阳,心里皆是一沉。
“秦哥,祖辈上不常说这种通人性,可机敏,怎么最近都没发现咱们进去啊?”李归孚挠着他肉肉的后脑勺憨憨地问道。
“这个问题我上次进去的时候也在奇怪,门开了它却没有察觉,今天再进去,我们那么多人,它也没有察觉,想来可能是它沉睡了千万年之久,这刚刚苏醒许是费了巨大的能量,无暇顾及其他,才让咱们钻了空子。”梁霜秦又沉思了一会,向众人问道:“大家刚刚有没有看到它动的细针指向了哪个位置?”
“是困顿!”谢栀突然说道。
“对,祁生钟既然是钟,那本就是以时间为主要载体,它盘面上共有两针,其中粗针代表天干,细针代表地支,这次仅仅只是地支在动,而谢栀刚也说了,地支针这次往困顿位移动,困顿为子,子为北位,恰巧咱们打算去的镐京正在北位,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些关联。”梁霜秦再次皱紧眉头思索道。
谢栀见梁霜秦不再说话,便接着继续道:“古书曾记载过有关地支的详细歌谣:
子藏癸水在其中,丑中癸辛己土同.
寅藏甲木和丙戊,卯中乙木独相逢.
辰藏乙木兼戊癸,巳中庚金有丙戊.
午藏丁火并己土,未中乙木加己丁.
申藏戊土庚行壬,酉藏癸水主行辛.
戌藏辛金及丁戊,亥中壬水甲木存;
按照这歌谣上的说法,子主水道,又在北位,是向北阳水,即地上河,若是以镐京为主位,那么这个水道应是镐京以北的大沧江流域,所以我们可以先从这条流域开始,逐一排查,应该会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