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孙玲玉告辞离去时,张德亮笑着对来福说:“怎么样?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说的是一点没错,没看公孙小姐立刻就对你刮目相看了吗?所以以后这做人啊,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何况你现在身为贫道的大徒弟,更是不能失了贫道的脸面,记住了没?”
来福喃喃的点头应是,然后便被张德亮打发了出去,临去时还不忘要他勤加修炼,毕竟这信心是一回事,自身才能又是另一回事,可不能顾此失彼生了懒惰之心Co
日子转瞬而过,转眼间便过去了月余,其间来福所学还算顺利,虽然他本不识字,对张德亮给他的心法口诀也是似懂非懂,可他却有着一股坚毅的劲头。
来福每当在修炼时,遇到难题就会跑来向张德亮请教,而遇到字面上无法理解的东西,就会向那请来的先生询问。
按说这请来的先生,年纪已经一大把了,是一个靠卖字画为生的落魄之人,虽然他对看到的心法有些不解,但也不妨碍他认真教导,毕竟他得到的钱财,较他以前多了很多,何况这每日吃住还有人照料,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倒有些乐不思蜀了。
眼看着来福和公孙玲玉的婚期将近,这城主府也比寻常忙碌了很多,其间一些风言风语也逐渐被府里的下人们谈论起来,虽然起初的时候,席夫人是很反对这桩婚事的,但也不知公孙德厚如何解说的,过了段日子后,席夫人就默认下来,不再反对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席庆会善罢甘休,本来他来这北府城,就是为了自己的婚事,而自己能在这北府城中肆无忌惮,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可现在娶公孙玲玉的人,却不是自己而另有其人,这让席公子感觉到很没面子,而且他经常光顾的几处地方,明显也没有先前那般竭力奉承了。
等席庆找到席夫人后,本准备大闹一场,谁承想见了面后话都没说几句,就被席夫人训斥了一顿,最后无奈之下,只能灰溜溜的返回南离,至于这姑侄之间到底说了什么,却没人说的清楚。
但这都是小事情,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可事情的发展却出了一些意外。
这天早晨天方大亮,就见到来福脸色难看的来到了张德亮的屋内,在一阵叙述之后,静等着师父的答复。
张德亮听完眼睛一瞪,怒其不争的说道:“你说什么?这婚不想结了?”
来福低着头口中称是,可看他那副样子,显然是出于别的原因,随后张德亮蹙着眉头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等来福又断断续续的说完之后,张德亮才算是有了大概的了解,原来这件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自从公孙玲玉要嫁给一名叫张道陵的人,这个消息传出之后,这北府城中各路人等,就开始四处打听张道陵的身份背景,可一通打听下来却发现,此人竟然像突然冒出一般,完全找不到任何有关他的事迹。
不过这找不到没关系,大家可以自己编嘛,要说人的思想是很奇特的东西,而这流言蜚语也是越传越邪乎,没几天的功夫就出现了数种南辕北辙的版本。
有的说这张道陵,其实是东旭张家的大公子,其人风神俊朗一表人才,能文能武待人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