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先生入烟花柳巷有何干系?”
“我成亲了!”
“你家蒙蒙不是没成亲呢嘛?”
“为啥不找你妹?”
“你觉得,一个姑娘家合适吗?”
“......”
两人互相推搡了一番,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娘的,王八蛋刘昊霖!”
没了办法,只能收下,自从自己苏醒过来,虽说知道与刘昊霖的关系不算浅薄,可没想到到头来自己还成了刘昊霖的“嫖友!”这要是传到国子监,好家伙,那群小兔崽子还不得天天念叨烦死自己?
见高策收下了,刘昊武难得的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我家大哥,依旧是那般难缠吗?”
高策想起了那位太子爷,不知是苦笑还是开怀。
随后,两人聊了一会,高策见雨水小了,便告辞离去。
很快,整个逍遥王府便安静了下来。
刘昊武沉思一番,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黑影从王府大门外走入!
“南疆边军派出八万人马集结于北境,上官城依旧敢如此的放肆?”
黑衣人单膝跪地,沉声道:“换了十余位游官,白衣宗的几位长老嫡传都已经下山入江南了,想必很快就有其他的消息传来了!”
刘昊武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黑衣人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近乡情怯啊!”
刘昊武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鼾声渐起。
雨水渐停,皇宫东墙边上的宅院中,黑衣少女此刻正大气都不敢出的窝在被窝里,从窗户缝中看着外面的大门。
大门一动,少女立马用被子将自己全身包裹,感觉不太够,又跑去把房门反锁!又用书案以及柜子将房门堵上。这才稍微安心些许。
高策从外面听到了房间里的叮叮咚咚,笑的是乐不可支。
果然,一物降一物!
高策敲了敲门,少女再三确认没有自己三哥的身影,这才将门内顶着门的东西拿走,打开房门,却也只是开了一条小缝,一脸提防的看着高策。
“这不是给你送钱来了嘛!来,五百两银子,全给你!”
高策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银票。
这银票是之前刘昊文给自己的,现在看看,一两,十两,五十两。甚至还有几块碎银子。
好家伙,这太子爷当得可真是够苦的了。
少女听到钱,眼睛立马一亮,随后又恢复如初。一把抢过,随后关上门,又是一通叮叮咚咚!
深夜,逍遥王府外的街道上早已经没了商贩行人。
刘昊武和吕少宁二人静静的走在街道之上,时不时的还能看到大街之上有人醉倒,有人在阴暗墙根之下解大手。
两人就这样一直走着,一直走到了皇宫南门!
门外侍卫见到了两人装束,皆是严阵以待。
刘昊武似乎有些笑意,他带着吕少宁绕开几人,来到了东墙根下的宅院处。
吕毅昌早已经在此地等候多时了。当看到吕少宁的时候心头一紧,随即又无奈叹息一声。
“来了?”
刘昊武躬身行礼。
“昊武见过先生!”
吕少宁见到吕毅昌,第一时间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后长剑的剑柄之上。
吕毅昌挥了挥手,笑着说道:“不必紧张,很快的!”
话音一落,吕少宁眼前一花,吕毅昌已经伸出双指顶在了吕少宁的额头之上。
随后,一阵白光闪过,吕少宁额头渗出了丝丝鲜血,一条条剑气自大地升腾而起。吕少宁这才发现,自己的心田气海已经显化出来,三人原本所处的地方瞬间一变。
一柄剑!一柄剑的世界将整个天地笼罩其中。
吕少宁与天上的十万柄飞剑皆是瑟瑟发抖。
而之后,吕少宁强行提起自己的一口真气,将那十万柄剑汇聚一处,剑尖直指吕毅昌。
吕毅昌面带微笑,以手指做剑,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挥。
天地清明!
吕少宁的气海世界消散,而出现的,是吕少宁身后的十六柄虚幻飞剑!
“行了,明天开始巩固境界,现在去后面的茅屋休息去把!”
吕少宁那冷若冰霜的俊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拱手行礼之后,便颤颤巍巍的向着后院茅屋前行。
吕少宁走远,刘昊武便想要离去。
吕毅昌一把抓住了刘昊武的箭头,一个瞬间,两人便已经站在了皇宫之中的一处寝殿之外!
“见一见!”
吕毅昌面无表情,刘昊武默不作声。
“他们想了你这么久,连见一面都不愿意?”
刘昊武凄然一笑,摇了摇头。
“我的爹娘都是好爹娘,可我并不是好儿子!谁家的儿子一成年便为了兄长的皇位放弃了父母?我这样的儿子,还有什么脸去看望二老!”
刘昊武说着便跪倒在地,动作轻柔,神情凄然,好似怕将房间内的两位惊醒一般。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对夫妻,那对让天下羡慕了整整三十年的夫妻就站在房间内门,女子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想要开门去扶起自己的儿子。
男子搂着妻子,满脸的欣慰!
“咚咚咚!”
三个头不算重,可每一次即将触地的时候刘昊武都异常的用力。
三个头过去,额头已经是皮开肉绽。
吕毅昌默不作声,转身离去。
就在吕毅昌离去的时候,太子刘昊文身着便服出现在了刘昊武的身后。
“是我的错!”
刘昊武起身,一拳砸在了刘昊文的脸上,流着泪,笑着说道:“解气了!”
随后,那位南疆藩王,被天下人誉为杀神的刘昊武。
翻墙而去!
如同一条,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