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出我的另一个顾虑:“关键这里面还有章鱼呢,他没那么容易骗。”
顾米说:“所以你周末给我当个和事佬,不管章鱼信不信,这也算正规流程,演像一点,我就誓死不回头,你就跟章鱼一条心,劝我回头。”
我想起那天章鱼给我打的电话,尽是忧愁的对顾米说:“关键是我那天把他给骂了一顿,让他好自为之来着,现在又和他一条心,是不是很假?”
顾米思考了一会儿,对我说:“问题不大,会稍微麻烦点,我这几天再弄点惊人举动出来吧,他若是再找你,你就松松口,慢慢来,不能急。”
也只能这样了,早知道她计划如此,那天我就不对章鱼那么凶了,这下子要考我的演技,实在是有点难为我了。
顾米估计已经在构思宏大的计划了,看起来心情不错的对我说:“等我和他和好了,我再来慢慢权衡别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魏莱,赶紧问她:“米米,要演的真像,可能会伤到一个人。”
“魏莱,是么?”顾米问。
“恩。”
她语气暗淡了不少,但还是透着一股子绝对:“我现在连自由都拿不到呢,跟他也谈不上什么未来,你说的对,他若是愿意包容我,那算是我的福气,他若是不愿意,我也没必要一直耽误着他,反正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他也不亏。”
我想起柳先生那句话,问我和我闺蜜是不是都这么绝情,这一点上顾米真的做的太到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因为哪个男人伤情到不可救药。
我自愧不如。
“米米……”我是想再劝几句的,但她突然说:“不早了,他洗完澡了,你睡吧。”
说罢,顾米挂了电话。我挺尸一样的直在床上,心里一团一团的乱。不为章鱼,我想的是魏莱。从顾米的话语中我能听出来,她是有些喜欢魏莱的,可这一次的代价,我似乎已经预料到,表面受伤最重的就是他,而内伤又不能说出来的,是顾米。
这就和玩火一个概念,魏莱是第一次玩火的孩子,他觉得火焰明亮,好看,所以会用手去触碰,直到被火烫伤,退缩,他就会成熟,学会远远的躲开这种危险。而顾米是已经熟悉火焰属性的人,虽然她在操控火焰的时候游刃有余,会做好很多安全措施,熟不知她玩的火稍有不慎就能引发灾难,即便她再有能力,也不可避免被其吞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