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刁难是必须的,不局限于刻意盘查、罗织罪名等等可以延缓其路程、对其造成损失的方法。也不局限于教唆人、暗中指挥人搞破坏。
总之就是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蛮人,但蛮人会的那一套,他都会,而且比谁都熟练。
因为……他从小就在杀不听话的蛮人中长大的。
这样斤斤计较很不光明,很不磊落,但是拓拔延庆不觉得丢脸。
我卑鄙很不要脸?
笑话。
你鄙视我就不丢脸了?
所以我针对你也不会讲什么原则。
你们应该为曾经看不起过一个鲜卑贵种最尊贵的贵族而羞耻。
这就是拓拔延庆的理解。
当然,那个有些英气的女子,到时候最好能够自荐枕席,这样他才会原谅她,才会不杀死她所有亲近的人。然后他再让她成为七王妃。
拓拔延庆已经打定主意了,他要王青盐成为他的七王妃。
为了配合这个决定,他又另外单独做了一个决定:在王青盐成为七王妃之前,不再纳妃。因为既然是七王妃,那就一定是七王妃。不会是八王妃或者九王妃。他很尊重王青盐。
他觉得当他将这两个决定告诉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感动的无以复加。
是的,一定会。
没有人会拒绝成为他拓拔二太子的王妃不是么?
心思急转,只是短暂的一瞬,拓拔延庆便有些沉醉。
“喂!你的东西掉了!”
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拓拔延庆有些厌恶的转身,他觉得背后的女人是在叫他。
一个刚刚嘲笑过他的侍女,手上捧着一个小小的木牌,正对着他笑。
拓拔延庆看了看,那个小木牌确实是自己佩戴了很多年的东西。
可能是昨晚战斗激烈,所以绳子被划断了几股,此时再也承受不住,便断开让木牌掉了下来。那木牌上还有着划痕。
拓拔延庆厌恶的皱了皱眉。
呵呵,说什么蛮人,似乎很看不起的样子,结果还不是一有机会就扑上来了?
什么送还我丢掉的东西都是借口,不过是想趁机制造些什么机会罢了。
然而我既然是二太子,又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于是拓拔延庆准备高傲且冷酷的拿过东西转身就走。
然而……
“哑巴了?怎么不会说话?”
“这是你的吧?接着了。”
侍女说完这两句,便将小木牌往拓拔延庆身上一丢,然后有些生气的走开了。
“果真还是蛮子,估计汉话也没学多少,真是无礼,神经病,莫名其妙……”
拓拔延庆接住那个飞过来的小木牌,听着那个侍女的咕哝,脸上很是阴沉。
不过他没说什么,更没有直接将那个侍女的脖子拧断,只是更加冷酷的转身离开了。
待走到他们住的那栋楼下时,拓拔延庆无可抑制的大笑起来。
他笑的有些癫狂。
还真是很少有人能挑起他这样的情绪。
上一次能让他这样大笑的人,还是人屠谢衣。
拓拔延庆回到房间,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让人送往铁门关。
……
……
“混账东西!目无军纪!胆大包天……”
姜起几乎将桌子拍碎,在帅殿上大骂步六孤乞延。
谢神威看着先后送至的步六孤乞延的两封信和舒成清的信,没什么表示。
“他这是要干什么?啊?他这是要断我西北的财路!他这是要断我西北的生命线!他这是逼我西北与鲜卑王庭开战!”
“他步六孤乞延就是个畜生!就因为银子!私自带我西北军将士劫掠,这是目无军纪目无王法!该当死罪!”
“可他最该死的还不是这个!”
“他娘的居然还没有抢到钱!居然还没有将那些噬兽军全歼!居然被人打了一个一换一!”
“废物!孬种!无能的东西!”
姜起犹自大骂不止。
谢神威看着姜起这副模样,心道这原本是大伯的做派……
姜起是儒将,一直以文雅的姿态示人,很少会有这般失态的情况出现,而今天,他集中爆发了一次。
西北军长史纪坤劝道:“姜帅,其实换个角度来讲,这未必就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