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钗布裙,手上有老茧,虽然妖娆妩媚却略显疲态,显然生活生并不十分宽裕,再看那待洗的衣服,也并不是什么高档的货色,这种境况的南人,或许生活上过得去,也能适当的表现贤惠,但本质上哪有不贪恋高枝儿的?
表面上三贞九烈,一旦被用强屈从之后,反过来奴颜卑膝求欢的女人,阿鹿桓见的多了。为什么?不还是受不了原来那吃块豆腐都要精打细算、鲜嫩韭菜都不敢放鸡子儿、整日整月的饭菜数得出油星星的穷苦日子?
多少女子,只要试过那种奢侈,哪怕一次,贵族的奢侈,就再也回不去了,之后冷酷与原配或者情郎绝交的少了?何曾少过!
至于真正的宁死不从,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难逃被直接杀死、被施暴虐死的结局,哪有过例外?
所以阿鹿桓不惮于说将许芦苇献给张元嘉,同时也不怕堂而皇之抢人会有触犯什么。
在如今的散弓城,还有比张元嘉张城主说话声音更大的吗?
抢人就是为了献给他,谁敢说不?
于是在张元嘉同意之后,阿鹿桓收拾了谷浑达斡的尸体,便让侍卫抢人。
一个时辰之后,几名侍卫回来了,鼻青脸肿,有两个还断了手脚,至于佩刀,全部被砸断。
阿鹿桓皱了皱眉,没想到事情会到这样的地步。她留了三千两银子为那女子赎身,应该说无论那女子有没有夫家,买人或者赎人都绰绰有余。要知道散弓城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无非是忘恩负义......是,你们家什长是救了我不假,可是那并非是他的本意。救我是不得已为之,怕慕容城怪罪当然更怕慕容端秋后算账。所以我不会谢他。”
“我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道德家,所以凡是想杀我的,哪怕对我好过......抱歉,我要活下去。”
不久之后,身上沾了血迹的谢神策将弩箭搜刮完全,背了两把刀,遁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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