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景情急之下整个身体快速的支撑起来直奔刀疤男而去,刀疤男显然没有料到的他受了重创还能够反抗。【】一个闪身没有被泰景的冲撞而摔倒,泰景狼狈的扑在了地上,眼前还是有些模糊,或许刚刚那一拳让眼部充血所以才如此的看不清楚。
刀疤男站起身看着趴在地上的泰景笑了“进了这里面你还想要活着出去么?听说你只被判了一年,可惜啊,你一年都熬不过去。”抬起腿踩在泰景的脊椎上,他阴狠的看着脚下的男人“你说如果我把你的脊椎踩断,你会怎样?”
“到……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泰景艰难的支撑着不让自己脆弱下去,因为他知道一旦他放弃抵抗就真的没救了。
“临死你也要知道么?我偏偏不如你的愿,让你死也死的不明白。”脚下力度加大,刀疤男放肆的笑着。
这时监狱门被打开了,狱警看着眼前的情况不由的冲了进来。刀疤被两个狱警钳制住,尤不甘心的看着泰景。泰景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忙。狱警走过去蹲下身看了看他,抬头对着泰景临铺的男人说“把他抬上去。”临铺的犯人站起身来费劲的将泰景抬了起来。
泰景的意识开始混沌,眼前越发的模糊不堪,最终失去了意识。临铺的犯人摇了摇头,兄弟啊兄弟,在这样一个地方少管闲事就是最好的生存之道,你可别怪我。
第二日泰景悠悠醒来,眼前仍是模糊的,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明明昨天只是挨了一拳,被踩了一脚而已,身体竟然如此的脆弱。床头的桌上放着两个馒头和一碟咸菜,不知道是谁给他留下的。泰景爬起来抓过一个馒头往嘴巴里塞着。他知道这个时候再不吃东西的话,身体的抵抗力会越发的降低。这样的日子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但是为了能够活着,怎么样都要坚持下去,一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
还没吃完东西,一个狱警就走了进来,看着泰景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看看你,刚来就惹事儿,真有你的。”
泰景鼓着腮帮子看着那个狱警,年纪不大三十出头的样子,他没有说话,继续往嘴巴里塞东西。
狱警坐在他对面的铺上语重心长地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泰景愣了片刻,是啊,他是怎么进来的?最后法院给他判了什么罪名?他没有留心记清楚,无非是经济诈骗,制造舆论恐慌罢了。只不过判了一年,之前他还在怀疑对方的企图,一年足以解恨么?如今才算清楚的明白过来,一年时间足够他莫名其妙的死在监狱里了。
“昨天那个刀疤,是什么罪判进来的?”泰景沙哑的声音挤出喉咙干涩无比。
狱警看着泰景停顿了片刻,然后说“有期徒刑十年,今年第二年,原来都很本分凶是凶了点,可从没发生过昨天的事。”
泰景扯着嘴角笑了,十年。对方承诺了他什么?竟然能让他下如此狠手。或许杀了他,抵赖一个误杀,终身在监狱中有吃有喝也是一种生活,毕竟十年对他来说世界已经变了另一番模样,或者出去生活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看着窗外,泰景笑了,看来这一年的牢狱生活不会安宁了。
秀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推掉了一切的宣传工作,电话响了又响她都没有接听。上面显示邹鱼的十多个来电,还有邵玮的。她冷笑着将电话丢到一边,邹鱼?那个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女人,还要来担心她么?笑话。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母亲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秀明,你开开门好么?小鱼来看你了。”
秀明死死的盯着房门,刚想到她她就来了,她来做什么?看她笑话?还是怎样?
穿好睡袍她打开门就看到小鱼和母亲站在外面,她一脸冷清的说“你来做什么?”
当我看到那副样子的秀明时,我就知道秀明肯定发生了什么,苍白的脸色,以及那双完全让人读不懂的双眼。那里面是厌恶是憎恨。我心下一惊,怎么也无法理解秀明为什么会对我表现的如此不友好。其实我本来是不应该来的,泰景在这里,如果碰到了会怎样我是清楚的。可是秀明的失踪让人不免有些担心,就算和泰景不成夫妻,和秀明总归也还是有些交情的。
“你没事吧。”我迟疑的问。
秀明高傲的扬着脑袋“如你所见,我能有什么事?或者说你想我有什么事?”
这样的秀明是我所陌生的,曾几何时秀明对我如此的依赖,友善的如同闺蜜一般,如今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