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梦里面,我拉着泰景的手我说“那些是假的,都是假的。【】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泰景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他说“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心脏很难过,很委屈,很……不知所措。
睁开眼睛的时候,泰景就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满眼的心疼。我神情冰冷的抽回手,在脸上抹了抹,发现一片冰凉。
这已经是这两年里不知道第几次哭醒了,看着面前的泰景,心脏尖锐的刺痛起来,如果当初他可以信任我,我不会挂怀这么久,久到每次醒来,都很心疼。
“开锁的来了么?”我声音平淡的问。
“还没有。”泰景声音低沉,甚至有些沙哑,看起来极其的疲惫。
我站起身打算向外走,他拉住我的手看着我说“吃过饭再回去吧,不然你这样能去哪。”
我转过头看着他,梦里的情景让我依旧觉得不舒服,摇摇头“不用了,我在外面等吧。”
他坚定的握着我的手不打算放开“这么久了,我们俩聊聊吧。”
我看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聊?我们还能和颜悦色的聊么?
泰鲸鱼执意把我按回沙发边,然后看着我认真的说“时隔两年了,过去的两年里,我一直想跟你说这样一番话,可奈何我找不到你,如今,你可以给我十分钟么?”
我没说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要给他机会让他说这些话么?
“当年……是我的错,我看到那些照片之后,就无法控制的愤怒了,因为我觉得你一直是我的,可是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密,我就是忍受不了。”
我嗤笑了一声“那邓敏呢?她和冬祺是夫妻,和冬祺的父亲是情人,你还不是不离不弃的照顾她?你有没有想过,在你如此的情况下,你那样要求我是否有些不合理呢?况且我还没有做什么,就被你打入了地狱。你曾经跟我说,要我不要相信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要相信内心的感觉,可是你呢?”
听到这里,他无力的松开握着我肩膀的手,苦笑了下“确实,是我太自私了。”
看着他无言以对的样子,我勾了勾嘴角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在你的心里,想要保护的永远不是我,就算孩子没了的那一刻,你想的也不是我。”
在他耳边我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硬,我慢慢地伸出手抱着他的肩膀,嘴唇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又魅惑的传入他的耳中“你知道当时醒来的时候我有多难过么?你知道当我迷迷糊糊听到大夫告诉我孩子的性别有可能是什么的时候,我有多心疼么?那疼痛不是一瞬间就过了的,它就像附在我的骨髓上一般,午夜梦醒的时候,就这样折磨着我,提醒着我。所以你想要跟我说让我原谅你,你是否想到那个时候的我呢?”
我轻轻摸着他的后背,温柔至极,却一字一句的将他的心脏千刀万剐“我不会告诉你关于那孩子的事情,因为你一辈子都不配知道,而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呢?是和解?是求得自己的解脱?让自己不再自责?那你先救救我吧,先把我这里打开吧。”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上。
“它已经痛了两年多了,这样的疼痛我也是够了。”
我们俩就以这种暧昧的姿势拥抱在一起,他手掌的温热感穿透浴袍印在我的心上,仿佛要灼烧掉所有的一切一般。
门铃的声音拉回我们俩的注意力,我放开他看了一眼,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打开门的时候邓敏就站在门外,我轻轻地笑了,果然我出现的地方,邓敏肯定会像装了雷达一样出现的。
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邓敏激动地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风情万种的理了理头发“我?你看呢?”
她看向里面,泰景依然坐在那里没有动作,我慢慢地解开浴袍上的带子,然后脱掉浴袍丢在地上“怎么?旧情人滚个床单很意外么?倒是你,一个有夫之妇,贤妻良母,大半夜跑到别的男人家里来做什么?别说是来叙旧的,说出来鬼都不信。”
她伸出手,略微颤抖的说“你要不要脸。”
我勾了勾嘴角,伸手慢慢的抚上裹在身上的浴巾“你猜我要不要脸?不介意的话一起进来我也无所谓啊。”
她不可思议的后退了几步,我挑衅的看着她“怎么?不敢了?想要上来甩我一个耳光?那你要看看你的身份合不合适,我和泰景男未婚女未嫁,想干嘛干嘛,你一个结了婚的人参合这种事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吧?”
邓敏无语的笑了笑,气呼呼的挑着眉毛大叫了一声“泰景你还不出来!”
泰景走了过来,慢慢地从地上捡起浴袍披在我身上,然后看着邓敏说“你回去吧,天也晚了。”
邓敏被他说得失声大笑,看着我不服气地说“邹鱼你觉得这情景像不像当年?他不也是为了你说话,护着你么?可是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