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抗日军能不能为独立师的士兵提供突击锭。如果我们的士兵服用了突击锭,战斗力也会得到极大的提高。”哈桑道。
“我们在运河上截获了很多毒品,但那些毒品都被销毁了,抗日军是不允许在自己的辖区内出现毒品的,给士兵服用毒品更无可能。”李天浩道。
“按照抗日军与雇佣军达成的协议,抗日军不会干涉独立师外籍官兵的私人生活。是否服用毒品应该属于私人生活范畴,只要我们不在抗日军辖区内服用毒品,抗日军无权干涉,是这样吧。”哈桑道。
李天浩气恼地道:“该死,是哪个白痴定下的这个协议,虽然我们无权干涉这件事,但我警告你给士兵服用毒品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虽然能够提高战斗力,但也会给部队管理、士兵健康带来诸多不利影响。你想一想,如果士兵对毒品产生了严重依赖性,就要不断的给他们提供毒品,这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另外很多士兵服用了毒品,就会引发一些暴力事件,这对你们这些军官是一个挑战。”
哈桑道:“我们初来乍到,身无分文,抗日军又不管我们的衣食住行,我们手里的武器,吃的、用的,都是从你们那里用枣庄银行的贷款买下的,如果不能打胜仗,就没有战利品,没有战利品也就无法偿还银行贷款……如果毒品价格昂贵,那就只给少部分人服用毒品,这些人与其他人隔离开来,作战的时候就充当敢死队。”
按照抗日军与独立师达成的协议,独立是在战场上的缴获全部由独立师自己支配,这就是说独立师拥有自己的财权,拥有自己的后勤部门。哈桑与李天浩结束了谈话,走出帐篷,让副官去把翻译官阿里和主管后勤部的军官塞利姆找过来。
午夜时分,运河南岸几顶帐篷里灯火通明,微风吹过,河面上飘荡着帐篷里传来的浓重的酒气、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就是在运河北岸也能听到这里的喧闹声。北面就是曹庄,站在这里能看见曹庄外面独立师的一座座兵营。运河上结了一层冰,船只无法通行,阿里以及独立师后勤部的军官塞利姆在十几名独立师警卫营的士兵的护送下,通过运河上由雇佣军控制的铁路桥,来到了运河南岸,众人走到一顶帐篷跟前。只听里面一个男人用公鸭嗓音说道:“陈老板,还是你老兄有头脑,弄了几顶帐篷支在这里,这几个月里赚足了金银。”
“抗日军在自己的辖区内实行三禁政策,禁毒、禁赌、禁嫖,而那些枣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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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抗日军的货物发了大财,有了钱却不能玩女人,不能耍钱、抽大烟,要那些钱有啥用?我这个生意就是为那些有钱的枣庄人准备的。”另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子道。
“说不定哪天抗日军就把这里占了。”公鸭嗓子道。
“总会有抗日军管不到的地方,对吧。”陈老板道。说罢哈哈大笑起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