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走在路上,春风吹的他的确很是舒服,所以他的心里也的确很是舒畅。.仇敌已除,还交到一位好朋友,刘嘉哪能不高兴,他甚至哼起了儿时记起的一首儿歌:“娃娃笑,娃娃叫,娃娃是个乖宝宝,妹妹蹦,妹妹跳,妹妹蹦蹦又跳跳”
“真难听,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歌!”
刘嘉刚唱到一半,后面赶上一辆马车,说话的好像是车厢里的一位女子。
刘嘉苦笑,他也知道自己唱的的确不好,可是他唯一会的,也只有这首歌了。他总觉得,只要自己的心情好,也便不觉着难听了。
“朋友,恕我的朋友无礼了,在下替她给你道歉了!”这时,马车放慢了速度,刘嘉才看清赶车的人是一位大汉,而他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位白衣青年,可能是刚从车厢里出来的,刚才的话也就是他所说。
只见这位白衣青年剑眉星目,好不英俊,眉宇间满是浩然正气,正含笑望着刘嘉。
刘嘉心情本就很好,看到这么顺眼又懂礼貌的青年,当然也是不会计较的,忙赔笑道:“没关系啊!她说的也没错,我唱的是不好听!”
刘嘉刚说完,车厢里又传来一句:“这么大的男人,还唱这么弱智的儿歌,明知难听还唱,当真不害臊吗?”
“凤鸣!不得对人没有礼貌!”白衣男子对着车厢内道。只听得车厢内一阵嘟哝,便再没有言语了。
白衣青年又道:“兄台你这是到哪?我可以载你一程。”
刘嘉微笑道:“不用了,我是个浪子,说难听点也就是流浪汉,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要去哪里。况且我自己有脚,走走也是很舒服的,我劝你也应该享受一下走路的快乐!”
车厢里又传来了一阵声音:“你这个怪人,真不知好歹,我们家公子好心载你一程,你非但不感谢,还说出这种话!”
刘嘉摇头苦笑,总有人叫自己怪人,自己真的怪吗?要说怪,这个车厢里的女子才叫怪,说话时就像吃了辣椒一样呛人,不但呛人,而且说话又多又急,简直像个鸟儿一样叫个不停。光冲这点,就不应当叫什么“凤鸣”,当叫“鸟鸣”才对。
白衣青年也没再呵斥凤鸣,也许这回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吧。但又见那白衣青年作辑道:“既然这位兄台不愿与人同行,在下也不勉强,就此先行一步了,望日后有缘再见!”
刘嘉忙回礼,眼见着马车越行越远,刘嘉不禁叹道:“一个讲礼,一个不讲礼,真是一对好鸳鸯!”想到这,心中不禁又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