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青衫客又道:“想我那徒儿,与我道不同不相为盟,若不是经你提起,老夫倒也着实差点忘了!”
刘嘉好奇,问道:“怎么?燕长青有哪点不好?前辈莫非记恨于他?”
青衫客叹道:“也不是那么回事,不过老夫就这么一个徒儿,本想让他加入武林宗,一同抗敌报国,我也好把这点衣钵传与他,甚至秀儿,唉”
青衫客说到这只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
刘嘉不是笨人,已猜出十之**,道:“秀儿姑娘心地善良,容貌又犹如天仙,总会嫁个好人家的!”
青衫客又长叹一声:“唉!秀儿就是太老实,就怕我日后不在她的身边,她会被人欺负!”
刘嘉劝慰道:“前辈何必如此想,若有人胆敢欺负秀儿姑娘,我刘嘉是一万个不答应,便是拼了性命,也会护她周全!”
刘嘉这几句说的义正言辞,青衫客不禁感动道:“有你这句话,老夫也便放心了。若日后老夫战死沙场,你一定要照顾秀儿,再者把她交给我那徒儿也行,老夫心里总算有个依托!”
刘嘉宽慰道:“前辈何出此言,前辈你也定是不会有事的;但话又说回来,燕长青做了一名捕头,抓尽天下恶人,难道不好吗?”
青衫客闻言,直皱眉头,道:“你是不了解,那绝狱中会有什么好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包括那狱长杨路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成天跟这样的一些人混在一块,直叫老夫寒心!”
青衫客闻言,直皱眉头,道:“你是不了解,那绝狱中会有什么好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包括那狱长杨路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成天跟这样的一些人混在一块,直叫老夫寒心!”
刘嘉听得青衫客一言,想想自己这七年在狱中所见所闻,也却是如此,这绝狱的牢头、捕快,包括狱长杨路,哪个是善类,有的剥削的犯人家属,便是倾家荡产还嫌不够。但转念到燕长青对于自己的帮助,还是说道:“但燕长青绝不是那样的人,我看得出!”
青衫客叹息一声道:“他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但老夫确是不能容忍他与那样的人共事!”
刘嘉见青衫客如此说,当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沉默着。
青衫客见刘嘉不说话了,便岔了开话题,问道:“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你总不能让一个仇人永远跟着你。”
刘嘉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后面的路很不好走。
青衫客又道:“你总不能为避免他们在你食物里下毒,仍是不吃不喝吧!况且现在也绝没有积雪可吃了!”
刘嘉还是说不出话来,他似乎已完全没了主意。
青衫客道:“老夫也知晓你的处境,难道你连一点对付他的信心都没有?”
刘嘉苦笑:“一点也没有!”
青衫客道:“他也许并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
刘嘉还是苦笑:“但愿如此!”
青衫客道:“他或许也很忌惮你。”
刘嘉似乎感到一丝希望:“会吗?”
“会!”青衫客斩钉截铁道。
“会”字刚一出口,青衫客已欺身上步,长剑挥向旁边巨石,只听“轰”的一声,巨石竟被长剑震得裂开,却从那巨石后跳出三个人来,赫然竟是西南正虹三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