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两日时光,乍然回头已过再忧愁,强行西风对饮酒,只当红颜去,知己难留。(看啦又看♀手机版)
在南郊的那片楼前,红毯百余米,露天酒席十多桌,来的都是轩和薛芊芊的亲人,基本没有什么外人。
唯主席上座是薛芊芊外公外婆,毕竟这里两人是最长辈。右边是薛尚慈和他妻子,左边是段叔。男左女右,还是有点讲究的。再者就是薛芊芊七大姑八大姨的什么的。轩孤身一人,在y城没有亲人,有的话也就只有段叔这一位像父亲一样的了。
鞭炮齐鸣,礼花散尽。
两位新人入场,没有司仪,新娘穿上秀禾服,新郎穿着上长袍马褂。
轩没有骑着飞鸽去接亲,选择了中式婚礼,不过还是把很多过程都省略了。八十一辆宝马,从薛芊芊家把人接到了离轩家不远处。然后是八抬大轿,锣鼓声响,好不热闹。是真的八抬大轿,马力是其中之一的轿夫。
薛芊芊化着红妆,头上覆着大红色的鸳鸯盖头,在轿子里自言自语。她也没有想到轩会这样办,轩只是说会让他们的婚礼很精彩。的确很好。
结婚这种事在平常人的生命中只有一次,对于轩和薛芊芊他们认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薛芊芊打扮的很漂亮,该怎么形容呢?古语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薛芊芊现在就是这般吧。
在那酒席上方还摆着一张红色的桌子,红布铺上,两个桌角摆着一沓红包。红包上印着一个金色的囍字。定制红包,是真的金粉印的。
一众长辈早就起了身,移位到了那桌子旁边的座上。
本来按规矩是轩父母坐正位的,可是轩父母已故,轩肯定让段叔上座。正座段叔,左右两面是薛芊芊外公外婆和她父母。
唱礼的人见人来全了,就开始了喊词。
“一扣其首谢天地,三生石上有缘人。
二拜高堂念亲恩,恩是百善孝为先。
三再夫妻行对拜,琴瑟和鸣鸳鸯心。”
喝礼完毕,众人欢笑鼓掌,旁边有人端出了一杯茶,这叫改口茶。
段叔眼泪婆娑,他无儿无女,把轩看做自己的亲儿子,老白又走的急,却是没能看到自己儿子成家。现在,老白可以安心了。
抿了一口茶,听着薛芊芊亲切的喊了声叔,他笑着把那红包给了薛芊芊。
轩也端上了一杯茶,双手奉上眼眶湿漉漉的的说:“叔,这些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这番模样,有时候恨过你,说什么为什么我爸我妈都走了你还要这样对我,也是真的傻,这杯茶,敬我唯一的亲人。”
段叔唏嘘道:“现在不是唯一了,你有家了,也有了芊芊,你要好好对她,结了婚就真的是个男人了,要担起责任来。”
清茶饮下,礼成。
夜,月圆,无风。
吵着嚷着要闹洞房的都被轩赶走了,喜庆的红色囍字贴在门上,薛芊芊危襟正坐。笑嘻嘻的看着轩,这个男孩终于还是把她骗到家了。
轩喝了酒,脸颊红彤彤的,因为还要洞房办正事,所以大家都没有怎么灌他酒。
轩拉着薛芊芊的手,感触颇多,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怎么言语了。
“怎么,不好说话啊!”
“没有,我在想我到底是怎么把你骗回我家的。”
“就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是一个愿娶,一个愿嫁。”
“嘿嘿,那我真厉害,你都愿嫁了。”
“轩,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没放下?”
薛芊芊突然讲了一句话,让轩沉默了。
薛芊芊从屁股下的被子里掏出两张票,在轩的眼前晃了晃。
“走吧,我陪你。”
佳人有心了,君子意动了。
那个美好的夜晚,那个本该洞房花烛夜,春光沾清水的夜,他们匆匆赶到了橙子的演唱会。
两人的位置在第一排,灯光依旧聚集在橙子一个人身上,没有伴舞,没有伴唱,这是一场属于她一个人的演唱会。
轩望着台上的橙子,握紧了薛芊芊的手,薛芊芊转过头来,目光柔情。
人声鼎沸,演唱会,也拉开了帷幕。
开场曲,是一段念白,橙子穿着白色的裙子,早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幼稚模样。
《青朦·念白》
听妈妈讲起时的我,
挽着袖子舞着棍,
朝朝晚晚不曾着家,
听爸爸说到少时的我,
寡言沉语生活中,
昼昼夜夜只有梦呓。
我记忆中的自己,
时弄堂成霸,
少时不喜一切。
后来慢慢长大,
我迷上了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