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点了点头，程无忧从鹌鹑状态秒变哈士奇，撒欢一样狂奔过来，抱着陈素胳膊不撒手……
之前那声“细狗”喊的有多嚣张，现在舔狗当的就有多忠诚。
当着外人的面，程无忧多少还要点脸，一声“老公贴贴”好险没有喊出口。
“偶像！你的埙呢？能送我一个不？”
绿茶妹！跟谁要礼物呢？
黎星若知道程无忧也不是故意要夹着讲话……可就是在怒火中烧。
夹子音的程女士，你能自重一点吗？！
“咳咳，陈素，观众给你送了好多花束，你要不要见一见？”
李诗诗及时出现把差点挂到陈素身上的程无忧扯了下来，顺手递给陈素一个牛皮袋。
袋子里有十几万现金，是刚才陈素唱歌的时候观众打赏丢上舞台的那些钱。
这钱陈素拿的心安理得，打开看了一眼，丢在旁边椅子上。
“要花有什么用？两百多束，那么多，又拿不回去。”
花哪有钱实在！陈素满不在乎。
“酒吧一束花默认打赏一万，现在后台堆了两百多束花，按规矩歌手收到花束打赏是要和打赏的观众见一面留个联系方式的，男歌手还要敬一杯酒。”李诗诗解释了一下。
“都是女观众打赏的花束吧？”黎星若好奇的问道。
“也有男的打赏，不过基佬居多。”
“这不就是有钱人勾搭小姑娘那一套吗？唱首歌就能收入两百多万，日入一爽啊这是，这谁能抗住。”
自动忽略基佬们的不轨企图，酒吧驻场一晚上收入两百多万，陈素感觉特别吃惊。
“你是不是傻啊！大哥，那些观众是认出你了！
普通小歌手一晚上收入三五万就已经是高收入了。
陪富婆玩一晚上钢丝球都愿意牺牲一下。”
李诗诗和黎星若都有些无语，只有程无忧还沉浸在追星成功和偶像近距离接触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信不信，阿狸出去唱首歌，还愿意和观众喝一杯酒再加个联系方式，一天就能收入几千万？”李诗诗翻了个白眼。
“钱哪有好拿的。”
被李诗诗拿来举这种龌龊例子，黎星若哭笑不得，抬手推了闺蜜一下。
“哦，那都给他们退了吧！”
两百多个钢丝球……章丘铁锅都要磨穿两个，何况自己的小身板。
惹不起，惹不起！
“退了也要有个说法，星河的顾客都是有钱人，被扫了面子指不定能借机生事搞出什么花样来。”
卧槽！还这么麻烦的吗？哪有逼人收钱的？
“不就一万块钱一束花，她们哪有那么多破要求，我在网抑云上给陈素哥哥打赏了二十万华夏币，连个好友都没加上。”
舔狗程无忧愤愤不平。
谁能跟你这种追星的富婆小舔狗比啊？
李诗诗无奈的横了程无忧一眼。
在场四个人，只有黎星若最清楚粉丝爱而不得，从红转黑有多可怕。
脑残粉无药可救。
“要不再去表演一个节目，感谢下观众的热情，然后把花都给退了？”
刚出道就惹上一群有钱有闲的黑粉，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这倒是个法子。”陈素点了点头。
“那我呢？那我呢？”
夹子程女士着急了。
偶像刚才说要给我写歌，这事大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