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噗嗤。”
遥遥天空之上,两股凛冽的恐怖劲气呼啸而来,生生将东西二方的两人拉至了近前,随即在两股劲气的恐怖威压之下二人体内气息急骤压缩,一股鲜血,自二人口中喷涌而出。
“默河,念在希望的交情上,我并不想杀你,能给我一个解释,我天武宗对你们乾天教并不匮乏照顾,为何你们要勾结鬼雷玄雾等两派来害我宗内门人?”看着那被两股劲风拉在近前的乾天教主,范简然冷冷开口,但冷漠的脸上依旧有着几分悲痛。
“动…动手吧,现在说这些也已经为时过晚了…”默河艰难开口,满脸鲜血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因其行气开口使得口中再次吐出一团污血。
“但在这之前,我想知道其中隐情,我不想自己因为自己意气行事而后悔终生,旁人不知你乾天教是怎样的,但我再清楚不过了…”将诸天剑重新吸于掌心之中,范简然发觉到怒视自己的玄雾殿主,终是将脸上的那抹不易察觉的悲痛隐了起来。
乾天教,为北峪天武宗南处只隔十里不到的一片海域,如此近的距离,使得两宗关系并不算太差,而漠河,也算的上是他半个挚交好友了,如此的打击,自然令范简然有点不知所措。
听得此言,默河已是苦笑冷哼,开口道:“若不是你,我乾天宗早已于大陆为大宗门…而你却好…咳咳咳咳…”一语未了,狂咳之下,嘴角已然又是流出一股鲜血,但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口的喘息又道:
“封我为…天武使座将军,却把我塞进北峪海眼…满口的兄弟仁义,难道你…你范简然不觉得自己虚伪透顶吗?”说到末端,漠河已是缓缓的抬头直视范简然,但眼中那抹怒意并未减少半分。
闻言,范简然已是不知如何是好,此事他的确做的有些欠妥,但他不知道会如此令漠河等人记恨。
不待范简然回话,漠河缓缓又道:“自那时候起,我就一直在等…等一个能灭掉你天武宗的机会,今日,还真是让我…给等到了,哼哼哼…”想到此处,漠河已是对自己先前行为满是自嘲。
“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动手吧…乾天教不…不能无主,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还请留乾天教一些活口…对于你,我也没什么想说的了,要杀,那便来吧…”
一语说完,漠河的声音已经是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了,看着不远处凌空背手的范简然,漠河双手被缚,于两股劲气一般的漩涡囚笼上,缓缓地仰头闭上了眼睛。
“不要在此惺惺作态,都知你范简然为何人,我玄雾也不怕你,你只需要知道,不要太过嚣张,你们天武也只能够在黄沙城有嚣张的资本,大陆上能灭你天武的比比皆是!”看着已然将护体灵气缓缓收回的范简然,玄雾殿主蒲翔已是怒然骂道。
“宗主,莫要听那贼人的蛊言而乱了心智,杀了他们为我天武宗已亡弟子报仇啊!”看着远处已然将护体灵气收回体内的范简然,三长老白玄急忙传音于范简然,语气中多有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