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点了点头,道:“不错,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这个日记本上的确没有交待这盏马灯的去向,不过这个线索似乎无足轻重吧?”</p>
“无足轻重?黄先生,我可不同意你的说法,我认为这个失踪的马灯也许才是这整件故事的真相”</p>
“等等,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最后这盏马灯是被黄清的妻子还有那位年轻的公子给带走了?”舒遥瞪着眼睛问。</p>
黄鹃沉思道:“虽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我认为可能性很大”“不错,这样一来就能解释这位年轻的公子为什么会不远万里跑到这个穷乡僻壤来,还无缘无故的认了黄氏做姐姐,恐怕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这盏马灯而来”</p>
舒遥不解的问:“可是,现在问题来了,这位年轻的公子怎么会知道黄清的手上有这盏马灯?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盏马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黄清对它如此小心的看护,视若珍宝,而这位年轻的公子又为什么这么想要得到它呢?”</p>
黄鹃道:“还有一点,我要补充的就是: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似乎陈亮自始至终,都对这盏马灯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如果这盏马灯真的这么重要,那么陈亮的态度就很奇怪了,照理说,二人是一起上的山,得到的东西应该一起平分啊,可是陈亮却一直置身事外,没有任何行动,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p>
黄俊摆了摆手,“等等,我将事情缕一下,整件事情,我可不可以这么推测:首先,是黄清与陈亮一起上山,遭遇了未知的恐怖事情,以至于受惊过渡,弄得疯颠而回,可是他们付出这样的代价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们获得了这盏马灯,而这盏马灯的身上隐藏着一个秘密,或者是财富,或者是其他有用的价值,总之,这盏马灯很珍贵,所以,黄清一直死抱着它不放,而且一直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它。这时,那位年轻的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不远万里跑到这个穷沟沟来,凭着自己的年轻与俊俏还有挥之不尽的财富用计勾引了黄清的妻子黄氏,并与黄氏一起合谋杀害了黄清,并且假托恶灵之名,洗脱了自己的嫌疑,携宝远走他乡,从此不知所踪,整件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们觉得有什么问题吗?”</p>
舒遥摇了摇头,“你这样推测也太简单了,照你这么说,黄清死后出现的异象该怎么解释?还有陈亮一直隐忍不发的奇怪态度又该如何去看待?如果这个马灯真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的话,陈亮是不可能不动心的啊”</p>
“照你说,这件事情又该怎么解释?”黄俊不服气的道。</p>
舒遥正色的道:“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可能是这样的:也许黄清就是被陈亮害死的,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秘密手段,但肯定不是什么正途,或许是什么巫术秘法,这一点从黄清死时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你也说了,陈亮与黄清是一起上山的,所以他学过什么害人的阴术也未可知,而后嫁祸给黄氏与那位年轻人,可是没想到黄氏与年轻人却很巧妙的将这桩祸水引到了恶灵的身上,从容脱身,但是她们也害怕陈亮会进一步的杀人灭口,所以远走高飞,由于逃命要紧,所以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会丢弃,我想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丢下自己的亲身骨肉的,只有到了性命忧关的时刻才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出来”</p>
黄鹃摇了摇头,“你这种说法不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位年轻的公子又是跑来干什么的了?还有,陈亮又为什么要收养黄清的孩子呢?不斩草除根倒了罢了,难道她还会傻到去养虎为患吗?再说,如果真是这样,那盏马灯最后到底是给谁拐跑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