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师——”夏荷脱口而出。</p>
不错，尽管年轻女子换了个发型，但优雅的体型，那好看的鹅蛋脸，一眼就被娘们认出，确实就是曾在三水镇和她们朝夕相处的肖雅琴。</p>
“肖老师！”所有娘们都像见到了救星似的喊。</p>
“你——认识她们？”听到周围一群娘们咋呼，半秃的老男人疑惑地望着肖雅琴。</p>
“嗯，”肖雅琴低头掩饰脸上的慌张，迅速说：“以前教过她们几天舞蹈课，不算很熟。”“那用不用过去打个招呼？”老男人殷勤地问。</p>
“不用，我们进去吧！”肖雅静匆匆就往酒楼里迈。</p>
崔二愣听到娘们喊肖老师，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走到肖雅琴面前，一见崔二愣满脸是血，肖雅琴失声惊叫。</p>
老男人怒斥戴围巾的男人：“你们是怎么搞的，把人伤成那样？”</p>
戴围巾男人嗫嚅：“这人捣乱，把我们酒楼的开业庆典都搞砸了。”</p>
酒楼？谁的酒楼？崔二愣回头看看酒楼，又看看面前珠光宝气的肖雅琴，似乎明白了啥，苦笑着问：“这就是你的酒楼吗？你看看那些娘们，在这么冷的天，穿着旗袍走了两日，都冻成啥样了？”</p>
肖雅琴不敢看崔二愣，对老男人匆匆说：“把她们的钱都结了吧。”</p>
老男人就吩咐戴围巾的男人几句，男人不停点头：“嗯，嗯，知道了。”</p>
崔二愣看着老男人挽住肖雅琴的腰走进酒楼，心里满腹疑团：这个曾和他有过缠绵的女人，给他留下许多美好的记忆，却为啥？和这个都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这么亲热……</p>
戴围巾男人看到崔二愣眼睛一直盯着肖雅琴的背影，拍了他一下，呵斥：“看什么看？这是我们老板新纳的相好，你有啥羡慕的？”</p>
崔二愣狠狠瞪了他一眼。</p>
“算你运气好，被我们的新老板看到，不然——哼！”戴围巾男人说着，把崔二愣拖离酒楼。</p>
“拿去！我们老板吩咐了，把你们昨天和今天走秀的钱都结给你，便宜你小子了，另外那些，是给你养伤的。”男人把钱一挥，全洒在地上……</p>
肖雅琴进了酒楼，心还呯呯跳，老男人走过来说：“我已经吩咐小四把钱都结清给那些走秀的人了，不过，听小四说，她们都是乡村歌舞团的娘们，你这个省城回来的舞蹈演员怎么会认识她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