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在不停的提升，五感也在增强，就连双目看东西也更加清晰了。
等造化之液尽数吸收，也接近了午夜时分，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回到了屋中休息。
“这日子才充实，才有滋有味。”
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中。
翌日五更时分醒来，先修炼铁血心法，早饭之后，打熬筋骨，中午时再修炼一会儿心法，就这样交替着。
这一日，书房中。
姜凡停笔，却皱了皱眉头。
他发现大道宝瓶中凝聚造化之液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今日过半了，才凝聚出五滴。
“饱和了吗？”姜凡思量着，小兰走了进来，“公子，马掌柜的来了，在下面的客厅。”
“再不来，就该换一换合作伙伴了。”姜凡走了下去。
客厅中的马掌柜看到姜凡进来，连忙躬身行礼：“拜见九公子。”
姜凡点了点头，就坐在了主位上。
“九公子，我是给您报喜来了。”马掌柜并没有坐下，而是弯着腰，喜形于色，“从发书到现在才十八天的时间，整整迈出了一万八千册，京城之内，今年的销量第一。”
“才一万八千册？”姜凡皱眉，“开卖之前，以说书的方式已经宣扬了出去，京城也是首善之地，官员富豪云集，就卖了这么点？”
“公子，销量已经非常非常好了，不少书店都眼红了呢。”马掌柜心中无语，却也解释道，“有钱人多，可看不懂的更多啊，能卖出这么多，还是因为有不少人大量购买带到了外地想要高价卖出赚个差价。去年，杨大学士，也是当今大儒，出了一本书，到了如今才卖出去八千册罢了。”
大儒啊，这分量就重了。
在朝为官，必为大员；哪怕不为官，也是名声在外，门生故吏多如牛毛。
跺一跺脚，京城都要震动三分。
却只卖出八千册？
“你的意思是，识字的人数不多？”姜凡询问。
这一点他还真没怎么关注。
生在侯府，衣食无忧，再加上沉浸在修炼中，对外界的事儿还真了解不多。
本以为这个世界有武道长生，还有神秘的炼神之道，应该稍微发达一些，结果是他想多了。
“何止不多！”马掌柜笑道，“京城之内还好些，根据简单的估算，读书识字的也不足百分之十。京城之外就更少了，比如一些村镇，能有一两个识字的就非常不错了，就这，还都是连书信都无法读通。”
“这么少？”
姜凡意外，继而就非常的失望。
认字的少，买书的就少，买书的少，想要依靠写书收集造化之液就会慢。
闲聊许久，他也发现，这就和穿越之前的古代相差不大，反而阶级分化更加严重。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再加上北边有战争，西边也不安宁，武道厮杀等等，反而更加的混乱。
朝堂，宗门，还有大妖……
马掌柜奉上了分成，按照两万册来算的，一共三千两银子，很有诚意。
离开时也带走了第二部，同时表示正在从京城往输送第一部，在整个皇朝内铺开。
“原先的计划要改一改了。”姜凡攥着茶杯，“要不要推动普及基础教育？”
“时间长，花费巨大，牵连甚广，也关乎朝堂政策，我这个小卒子没有话语权，再加上一直延续的愚民政策，几乎行不通。”
“可一旦成了，对我而言，就是天大的好处。”
“当一个百年计划吧。”
“除此之外，要如何才能引发巨大的动静？”
姜凡闭上了眼睛。
高调比武？迎娶虎妞？上阳县主？或者成为驸马？即使成功，影响也不大，还不如写一部书的收益。
前世的各种诗词歌赋？这些只会在文人之中传播，看似千古名篇，影响反而更小，最关键的是会引发诸多关注，继而影响生活，难以安静的修炼了。
想来想去，还是写书最划算。
“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姜凡想到了个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