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们做!”
“爷爷们不挑食儿!”
掌柜的看向自己媳妇儿,后者使了个眼色,他这才轻叹一声走回后厨。
“对爷爷投怀送抱,就不怕我把你给吃了么?”大砍刀汉子使劲掐了把二娘的柳腰,挑逗道。
二娘拿手指在对方胸口画圈,她很是懂得如何让男人高兴,娇笑道:“只要爷爷你吃得下,二娘随爷爷们高兴!”
“哈哈哈哈!好!”
二娘一会儿给这群马匪热情地添酒,一会儿欲拒还迎地和他们对饮,期间任由他们摸一把屁股、掐一把腰,搔首弄姿,游刃有余地周旋在这群臭男人之间。
马匪们则一个二个争先恐后地去占女掌柜的便宜,似乎全然没发现客栈内有一个诡异地倒在桌上的瘦弱少年。
不一会儿,后厨的掌柜便端着许多美食走了出来,似乎是害怕自家媳妇儿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这才加快了做菜速度。
“菜来咯!”
掌柜慢慢地将菜品放置在几张桌子上,他本以为接下来事情就能顺利发展——这群可恶的马匪高高兴兴吃吃喝喝,在蒙汗药的作用下晕死过去,最后绝望地看着自己和兄弟们被肢解成为肉馅。
毕竟这次蒙汗药的量莫说身体强健的练家子了,就连正值壮年的耕牛都能给放倒。
可接下来的情况,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只见那马匪头子一脚踹翻了摆满美食的桌子,将大砍刀扛在肩上,挑衅道:“大刀刘,祝二娘,别以为咱们不知道这家店是黑店,也别以为爷爷们这么好糊弄!”
掌柜大刀刘下意识将祝二娘拉回身边,语气不善道:“听你们的意思,是特意来找茬儿的!?”
“没错,就是为了黑吃黑!”马匪头子冷哼一声,“爷爷们可就是距离这地儿不远的西山的马匪,前段时间一位兄弟下山后就没回来过。根据一些小道消息,如若我猜的不错,我那好兄弟已经成了你们夫妇二人的下酒菜了吧!”
祝二娘微张开红润小嘴儿,愕然地看向自家男人,二人双双记起了当日那个被宰掉的家伙,他们死前还嘲笑着一个大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难看来着。
马匪头子瞧见二人神色,确认无疑,怒从心中起:“今日爷爷就宰了你们这两个家伙,再拆了你们这黑店,给我那拜把子的好兄弟祭天!”
说话间,在场二十多位马匪都握上了自己的兵器,冲杀向了黑店的老板和老板娘。
“二娘,你保护好自己!”大刀刘踩着一张板凳,腾空扑入马匪们之中,先是赤手空拳撂倒一个,抢了一把大刀,而后开始施展自己苦练十多年的刀法。
祝二娘本身实力也不差,虽然表面上瞧着只是个柔弱女子,但其实也是个功夫不错的练家子,靠着身体的柔韧在马匪之间穿梭,险之又险地避开一道道劈砍。
一时间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整间客栈好似成了厮杀的战场。
而莫途则一直气定神闲地装晕,只是偶尔在有兵器或是马匪飞来自己这边的时候,催动灵力给弹开。
十多分钟的拼杀之后,马匪头子的手下全数阵亡,只剩他一个光杆司令,但黑店这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祝二娘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差不多精疲力竭,大刀刘更惨,浑身是伤,其中一道几乎致命的伤口,从肚子直接划开,几乎可见蠕动的肠子,这是他替自己媳妇儿抗下的。
“当家的!”祝二娘来到自家男人身后,小心搀扶着对方,眼圈隐隐泛红。
但是下一刻,那马匪头子就冲了过来,一刀刺入了大刀刘的心口,后者口中喷血,当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