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似乎很是不明白她的恨意从何而来,他看着女人握着伞柄的手掌,有些消瘦,问道:“你拿了刑家的钱,就应该永远消失。”
消失?
骆斐翎哑口无言,心里甚至有些想笑。
她的孩子们在刑家,自己怎么能消失?
而且她才是刑天的爱人,刑家的少夫人,如果要消失的话,也是晏柚染那个消失才对!
她离开算什么?摆明了就是认输的意思?
骆斐翎心里不愿意,嘴角泛着冷笑看向男人:“刑天,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听到这话,有些不解地皱眉。
自己应该知道什么?
从失忆醒来开始,他就是听到奶奶说,骆斐翎不是什么好女人,不仅拜金索要刑家一千万,还按照晏柚染的样子整了容,妄图想要成为刑家少夫人。
后来,亲子鉴定、照片等一系列的证据让刑天逐渐相信了奶奶和晏柚染的说法。
这样的证据链清晰,逻辑毫无反驳之力,刑天又该相信什么?
骆斐翎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嘴角泛起嘲讽的笑容:“你能相信身边的人都不是害你的,还真是天真。”
说完,她径直撑着伞想要离开。
刑天看着眼前的女人在他面前转身,雨水顺着伞骨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角,绝美的背影清隽,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记忆中猛然闪过许多画面,眼前女人的背影和记忆中的画面重叠。
怎么回事?
刑天捂着头,有些疑惑的皱眉,传来的阵痛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但是记忆如缥缈的纱面,恍然间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