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韶江觉得这个刺激有点大,但一想到父亲向来的做派,他也能表示理解。
如果不够狠,也不会把晏家带到这种高度上。
“你们晏家够狠,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骆斐翎的双眼迸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她直直地看向眼前的晏忠明,胸腔似乎都被恨意填满。
“既然我们已经摊牌了,那也没必要再维持这种虚假的表象了。”
骆斐翎看向眼前的晏忠明,笑道:“晏先生,别得意,谁先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晏忠明那久违的胜负心也被勾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好,既然这样,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到底是你的能力出众,还是我的晏家背景够硬!”
骆斐翎冷冷地看他一样,便直接离开了大厅,旁边的晏韶江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有不少的疑问没有解答。
他立刻跟在了骆斐翎的身后离开。
长廊上,骆斐翎整个人怒气更盛,听到晏韶江跟着自己的脚步声,她皱了皱眉:“你跟着我干什么?”
晏韶江踌躇了几秒,还是说道:“一开始……你为什么要假扮父亲的私生女?”
骆斐翎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好笑:“你们晏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心人物,我不这样说,你能让我见晏忠明?”
这样一想,好像也合理。
晏韶江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只好说道:“确实如此。”
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
父亲造的孽,虽然身为儿子的他并不认同,但是最终的利益也落到了他身上。
与刑家的联姻这步棋里,受到伤害的只有骆斐翎一个人。
牺牲一个人,和牺牲其他人的选择之间,总要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