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对莫逸轩发了“iworkover”,他跟我说在他地铁上,回家聊,头还晕着。
我问:“你还去坐地铁,躺着休息不香吗?”
“工作呢!”莫逸轩说。
晚上我们通话了十分钟就断了,“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什么通话什么什么鬼,然后就挂了。”莫逸轩解释道。
“不要给我找借口,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生气的说。
“解释什么?”莫逸轩问。
“行,那你跟你妈好好聊天吧!”我平静的说。
“你咋不信呢?我妈的电话,不信你给他打一个!”说完莫逸轩把他妈妈的电话发给我,我立马保存下来。
“我哪敢打呀,我也没有不信你呀,你要跟你妈聊天,你就去聊呀,真的是,我又不是不让你跟你妈聊天。”我解释道。
“不要怕呀,你叫阿姨就可以啦!”莫逸轩说。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主要是不妥,有点像神经病,要不我也发给你我妈妈的电话号码,你去跟我妈妈聊会儿?有病!”
“是咯,我有病。”
“我有药,你要吗?”
“你就是我的特效药,一日就见效!”
“好的呢,晚安啦!”
二十三号快中午了,莫逸轩问:“吃饭了吗,亲爱的,我好想你。”
“你今天是不是很忙啊?吃晚饭了吗?你觉得我是一个理智的人吗?”我问道。
“是呀!”莫逸轩回答。
“我不理智的[惊讶],以后要多教我啊,我要拜你为师!”
“我是你老公。”
“是老师也是知己,是亲人也是朋友。”
“不是老公吗?不是就算咯!”
“你什么都是!”
“不是。”
“我的灵魂伴侣啊,半糖主义的那种。”
“不懂。”
“没事,我到时候跟你说就知道了。”
“我好想你,可是太冷了,我不想出门。”
“我也是啊!这几天都很冷,多穿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