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不必当真,人总是会变的。有的顺其自然,有的被逼无奈。”</p>
“你是哪种?”</p>
“时间长了,自己都分不清了。”</p>
“不说这些了,你个还没找到吗?”</p>
“嗯,游轮是找到了,没找到尸首,大家都说他葬身海底了,我不信。”说到这个,莘幕刚刚玩味的眼神渐渐变得忧伤。</p>
“伯母和你嫂子怎么样?”</p>
“我妈终于消停了,有点后悔,夏周给我哥生了个男孩,挺好的。”</p>
“那就好,你和秦漾挺好的,不知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记得我们那时候一起留学时,她就很喜欢你,又漂亮,又能干,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p>
是啊,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可是这么久,他一直回避。“我欠她的太多,投资她的品牌也是补偿她。”</p>
“对于秦漾,补偿她似乎最好就是以身相许啊。她怎么就这么稀罕你这小子,是挺厉害的,本来学医,后来边学边管理,也将莘氏管得蒸蒸日上。”</p>
“别说我了,你学了这么多年的金融,怎么突然去了别漾做总监。”</p>
“我也是觉得做金融太沉闷。”</p>
仇任,莘幕和秦漾大一大二都在美国上学,后来莘幕回了国,好哥们就多年没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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