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周蔓放眼望去,一排白色风车从这个山头延伸到那个山头,再到下一个山头,站在青山之上,宛如巨人。
说起来好像你不是年轻人一样。
不好意思,比你虚长了十多岁。你今年多大?
我今年三十,怎么了,有意见啊?
呵呵,没有,刚刚好,顾海峰道。
她们到车里将东西拿出来,到楼上放好,下楼打算找点吃的。民宿的主人过来了,居然是个身高一米八的年轻小伙子。小伙子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戴着一顶黑色毛线帽子,抱着一只猫。杨周蔓笑道,没想到啊。顾海峰道,没想到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会呆在这里吧。杨周蔓不语,顾海峰接着道,人家sam还曾在英国留学很多年呢。
sam走过来,对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哥的品位就是这么nice啊!哥,你得请客啊!
顾海峰道,你又不喝酒,不然今晚我们可以喝一杯。
我哥带嫂子来了,必须得喝啊,sam举手投足倒是有那么股肆意洒脱的感觉,abc的味道。
晚上他们三个在露台上坐着,顾海峰开了瓶带过来的红酒,一向不喝酒的sam也倒了一小杯。三人对着青山,慢慢饮着酒,闲聊着,五月底的风徐徐吹起,暖意中带着田野草木的气息,杨周蔓感觉风里有股甜甜的味道,喝的酒也是甜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这才喝了一点点酒,就感觉醉意满满了。
聊到晚上十点,sam说明天早上还要去赶集,买新鲜的食材,早早的下去睡觉了,留下顾海峰和杨周蔓两个人。
顾海峰将椅子拉近杨周蔓,手指穿过她柔软的手,扣住,突然有个坏主意。他饮了一口红酒,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将杨周蔓的头搬过来,趁她没回过神,对着她的嘴灌了下去。红酒在两个嘴里徜徉,舌头相互轻舔着,顾海峰顿时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接过杨周蔓的杯子,放在旁边,然后将她拉起来往后面推,嘴唇一直没有离开。
杨周蔓只感觉身后一沉,倒在了一张床上,她等待着。
他将她的外套脱掉,光滑的真丝裙子衬托出玲珑有致的曲线。他眼睛里着了火,青春的身体,在他面前如花盛开,他要将这一切都烧毁,撕裂。他慢慢吻上去,从额头,脸颊道耳垂,他将耳垂含在口里吸了下,然后滑向脖子。。。
杨周蔓只感觉痛,她轻呼,不行了,我好痛,停下。但是她手却紧紧搂着他,害怕他就这样离去。
他置若罔闻,一直继续往前推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碎了,放到自己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