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子珏罕见地喝了两杯酒,面上有了几分红润。
裴青衣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道:“怎么忽然想喝酒了,你的身体,行不行啊?”
祁子珏苦笑了两声,道:“人啊,总归都是要死的,难得我今日开心,就少喝两杯吧。”
裴青衣有些不解地问道:“今日开心,因为何事啊?”
祁子珏没有回答,忽然问道:“你这么个聪明人,难道还明知故问么?”
这句话说完,气氛忽然变得十分诡异,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最后,还是祁子珏打破了沉寂,问道:“对了,方才你到底是如何从乌姜夫人那里脱身的?你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才肯放你回来?”
裴青衣想了想,决定将一切如实以告。
听完了这一番叙述,祁子珏真是哭笑不得:“你倒是机灵,倒像是个双面细作。”
裴青衣本来正在给他披上一件衣服,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愠怒,便撤回了手。
发觉那衣服要滑落,祁子珏下意识伸手去抓,结果裴青衣也觉得此举不妥,眼前这人最怕寒凉,还是赶紧把衣服给他披上才是,否则有要发病了。
谁知阴差阳错,两个人的手第一次碰在了一起。忽然间,裴青衣只觉得一阵冰凉,这感觉似曾相识,让她触电一般地将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