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张欣欣,也为之心动。
“咚咚咚。”又响起战斗的声音,这一次很不一样,是重点生与劝导员的较量。
“这是套路,每届都一样,一些劝导员,口才上劝不动,就试图用展示武力的方式引起关注。达到劝导的目的或搅乱别人的劝导。”娜娜对这种方法很不屑,在她看来,劝服,劝嘛,就该用口才,那才是真本事,打打杀杀的违背了爱保宴的初衷。
这名重点生用尽浑身解数,可是桌子不动分毫。放在上面的酒水连个波纹都没有。重点生和劝导员的比试不是对战,是看谁能撼动阵法。
“这可真硬啊,真正的纹丝不动。”这名攻击的重点生感慨,这是他人生的滑铁卢,他还没碰到过这种事,一件他无法撼动的东西。虽然他很不擅长力量,但打不动一个桌子,就有些尴尬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名劝导员,看着这一幕。嘴角讥笑。
“就这水平还跟我狂,不自量力。”这时,他站起身,放下手中的酒杯。扎好马步,蓄力,换攻步。“铛~”如撞钟般的响声响彻整个会场。
“呜,动了,刚才桌面上的酒水出现了一丝涟漪。”有人惊呼。
“这竟然真的可以撼动的,我还以为他只是唬我们的。”爱保生们议论了起来。
“哐哐哐,噹噹噹。”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欺负桌子的队伍。然而,除了那个劝导员,竟无一人能撼动。
“这一届不行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另一个劝导员讥讽,他的劝导也失败了,现在要使用第三招。
“是啊,这届真差劲,都回家种田吧。”之前比试的劝导员附和道。
“呵呵,这是气急败坏了啊,开始宣泄不满了。”黄顺观察这两个人的表现,就想到,他们也许是劝导失败了,已经无计可施,只有过过嘴瘾宣泄一下,开始挑事展现实力。
“呵呵呵,每年都这样,老套路了,自己没办法,就挑事,一来可以表现自己,二来也可以破坏别人的劝导,三嘛也可以宣泄一下不爽。”娜娜背着双手俏皮的说道。
“吴雷,快看京北的吴雷站起来了,他要出手了吗?”人群中有人喊着。
“终于有力量型的高手要出手了,让这些个劝导员看看我们这一届的实力。”又有人附和,语气声很是不满与期待。都是人中龙凤,被人看不起,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吴雷缓缓脱下他的外衣折叠好,慢条斯理的拍了拍折皱的衣尚。再整理一下衣服,是个有讲究的人。
吴雷走到一张桌子前,一个右划步,拳从腰起“啊啊啊(借声发力)”一记重拳击向桌子,出拳准备前摇都省了。